水之中。
……
而楼船之上。
沈渊看着那道，消失在漩涡之中的身影，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他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鱼儿入网了。”
“主人，”一旁的夜一，低声问道，“是否现在就跟下去？”
“不急。”
沈渊摇了摇头，那笑容很灿烂。
“让他，先去探探路。”
“毕竟，那上古水神的洞府，里面的机关禁制，可不是那么好破的。”
“我们只需要在他辛辛苦苦地，破开了所有机关拿到了所有宝物最志得意满的时候。”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充满了“恶趣味”的锋芒。
“……再出现在他面前，给他一个‘惊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