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大夫对面,满脸焦灼地手舞足蹈。他时而指着自己的喉咙,时而张开嘴无声地“喊”着,额头上渗着汗,急得眼眶都红了。
他身后的长凳上、堂屋角落里还站着不少人,神色皆是相同的焦灼与惶恐。
程庭芜目光一凝,忽然拽了拽身旁贺云骁的袖子,朝那小伙的方向偏了偏头,轻声道:“你瞧。”
贺云骁顺着她的动作看去,眉头顿时蹙起,那小伙不是别人,正是昨日他们离开茶楼时,在巷口拦下问话的那个茶客。
记得当时他还能说会道,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这副说不出话的模样?
正疑惑间,就见周大夫从诊桌后站起身,对着满屋的病患拱了拱手,脸上带着难掩的疲惫与无奈。
“诸位,实在对不住了。这怪症来得蹊跷,查不出根源,我……我实在无能为力,还是请大家另寻高明吧。”
这话一出,满屋的人顿时乱了起来。
可无论他们如何激动,却连一句完整的哭喊都挤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