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能揪出真凶。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借着器灵的事浑水摸鱼!”
夏寻雁兴奋地点头,眼里闪着光,只觉案情逐渐变得清晰明朗了起来。
恰在此时,贺云骁从二楼下来,程庭芜连上前,欲告知对方自己方才的发现。不料未等靠近,贺云骁便抬手制止,示意她别走近。
程庭芜急急刹住脚,有些恼怒:“又怎么了?”
贺云骁略显不自然:“身上臭,别靠近。”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个!”程庭芜扬了扬因挖土而黝黑的手,“看,我手也没干净到哪儿去,就甭互相嫌弃了。”
说罢,她凑近贺云骁,低声细述方才发现凶器的经过,随即问道:“梁平现在情绪怎样?我想拿这衣袍找他辨认。”
贺云骁目光越过她,看向后头的血衣,语气平淡:“比刚才好些,但嘴里还嘟嘟囔囔地念叨着该死的应该是他才对。”
程庭芜闻言,下意识拧紧眉头,直觉哪里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