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摇摇头，眼神单纯又无辜，“不知道，你知道？”
留云眉头蹙得更紧了，把画卷起来，小心放回去，合上盖子这才继续说：“知道。”
珩淞一脸期待，“说说？”
见珩淞是真的没有半点印象的样子，留云叹了口气，“是汀兰。”
隔了几千年，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珩淞眨了眨眼，一些被她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重新冒了出来，“你是说，这画是汀兰画的？”
那个跟着她学艺十几年，最后被她主动断绝了联系的小姑娘？
“不错，甚至这幅画是我亲眼看着那小丫头画的。”留云点点头。
两人都沉默下来，衬得另外两个一脸茫然的局外人像是完全不在一个频道，哦不，也确实是不在一个频道。
所以为什么突然跳频道了啊！
荧戳戳珩淞的手，“伙伴，汀兰是谁？”
珩淞没有回答，而是取出刚被留云放回去的卷轴，打开看了起来。
是啊，怪不得这么熟悉呢，是她亲自教那小姑娘习字的，能不熟吗？
叹了口气，看向留云，“她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