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回到房间,在**躺下,一觉睡到下午。
醒来,感觉热的不行。
姜岁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贪恋的吸取他身上的凉意。
他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她热的吓人。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果然很烫。
发烧了,司延立马给她换了一身严实的睡衣,然后打电话叫了随行的医生。
医生来的很快,量了体温,高烧四十度。
好在邮轮上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少爷小姐们, 为了以防万一,配备的了专业的医疗团队。
医生给开了药,护士很快给姜岁打上了点滴。
医生叮嘱,“因为是高烧所以很危险,要随时注意病人的情况。”
留了一个护士看护。
司延知道多半是因为昨晚做狠了,所以才会一下病了的。
他没在出去玩,而是在一墙之隔的书房处理公事,顺带观察她的情况。
输了半天的液,到了晚上依旧有39度,情况不太妙。
医生建议,“如果明天烧不退的话,最好尽快送医院。”
船上毕竟缺少仪器,不能检测出更多。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司延点点头。
两人一下午没出现,陆续有人来问候。姜岁生病的事情,很快传了出去。
云栩和安洛来的时候,刚好撞上了周宁和阮西棠。
都是一个圈的,自然也不算陌生。
阮西棠直接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率先进门。
云栩不满的道,“死女人,居然敢瞪我。”
阮西棠心疼的摸摸姜岁的额头,“真是个小可怜。”
安洛本身就是医生,出于职业习惯询问,“情况怎么样?”
司延疲惫的道,“高烧不退。”
又说了几句话,云栩道,“你看起来很虚弱,雨溪让厨房炖了汤,你去喝点呗。”
“呵,这就迫不及待的帮着抢男人了。”阮西棠在一旁讽刺的道。
云栩瞬间怒了,“你瞎说什么,雨溪姐给她也炖了,分明一片好心。”
“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
司延被他们吵的头痛,也确实饿了。被拉去吃饭去了。
有阮西棠和周宁在这里,他没什么不放心的。
阮西棠还是很生气,“要我说,司延是不是克岁岁,自从岁岁嫁给她就总是受伤生病。”
周宁一向沉静,性格也细腻。
她隐约有察觉到几分姜岁的心思,虽然也心疼,作为朋友更多的是支持。
“岁岁有做事一向有分寸。”
阮西棠,“我就是看不惯他们那群人,把岁岁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周宁打了水,打湿毛巾给姜岁擦脸,也给她擦身上的汗。
阮西棠用棉签蘸水,给她润干裂的嘴唇。
司延到底没照顾过人,根本想不到这些细节。
周宁摸了摸她被汗打湿的衣服,“这样睡着肯定不舒服,我们给她换一身。”
她不客气的从姜岁的行礼箱里,翻出一件吊带睡裙,两人合作给她换上。
刚换上,响起了敲门声。
周宁拉过被子,给她盖的严严实实。
阮西棠去开门,“你怎么来了?”
“你来看看她怎么样…”
听到声音,周宁动作迅速的把被子往下拉了一些,只盖到胸前。
她给姜岁换的睡裙是吊带的,胸口和锁骨处的痕迹,在明显不过。
那边,阮西棠不情不愿的把人放了进来。
陆雨溪手上拎着盒子,“阿延在吃饭。我来送汤。”
周宁接过她手上的盒子,“谢谢你想着岁岁。”
她侧身让开,陆雨溪的视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姜岁身上。
她瞳孔震动,忍不住晃悠了一下。
躺在**的人紧闭着眼睛,脖子胸口锁骨上,青的红的痕迹,看的人触目惊心。
她当然知道这些痕迹是怎么留下的,是谁留下的。
阮西棠给了周宁一个“干的好”的眼神,咳了一声,“都怪司少不懂的怜香惜玉,太能折腾,才害岁岁生病。”
“岁岁这个小身板,可承受不住他这样弄。”
“陆小姐既然和司少是从小的情分,那就麻烦你劝下他,收敛一点别太过分…”
阮西棠笑着,却句句诛心。
陆雨溪眼神暗了暗,笑了笑,“我就不继续打扰了。”
虽然神色镇定,但是任谁都知道她受到冲击破防了。
阮西棠冷哼了一声,“还真以为自己是仙女,司延会为她守身如玉。”
两人联手刺激了一波白月光,阮西棠心情美滋滋,周宁也露出笑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