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送两身衣服过来,放在门口…”
**的人不安的翻了一下身,被子微微滑落,雪白的皮肤上,有鞭痕,有牙印,交错在一起斑驳惨烈。
司延收回自己的目光,喉结滚动了一下,昨晚的记忆扑面而来。
她哭着求他。
她主动坐在他身上,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用自己的温暖将他吞噬。
无力反抗,逐渐沉沦,一夜荒唐。
一旁的沙发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几乎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
太过了…
司延神色不虞的“啪”一声按亮了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的人睫毛颤动了两下,睁开了眼睛。
在对上他视线的那一刻,惊恐的瞪大眼睛,抱着被子惨叫出声。
“啊!”
装模作样,活像被糟践了的良家妇女。可是明明她才是女土匪,一言不合硬来那种。
司延抖了抖烟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昨晚舒服吗,要叫也是我叫。”
姜岁惊魂未定的咽了咽口水,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随时敞开的领口,锁骨附近有明显的抓痕,还有红色的的吻痕。
她捂住了发烫的脸,无颜见人。
昨晚那个生猛的人绝对不是她,一切都是幻觉。
“呵,装什么,昨晚不是求着我不要停吗?”
“是你自己停不下来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姜岁不甘示弱,反正吃都吃了,她才不要委屈求全。
这便宜他还真不想要,虽然美味又多汁,但是棘手。
门铃响了起来。
司延操纵轮椅去了门口,很快拿着两个袋子进来,往**扔了过去,“起来,换衣服。”
姜岁动了动身体,酸涩的不行,她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需要热敷一下吗,应该肿了。”
司延虽然觉得她活该,作为罪魁祸首还是关心了两句。
“不用。”
姜岁几乎在他“意味深长”的目光里,落荒而逃,去了浴室洗澡换衣服。
司延心情谈不上多好,也不算糟糕。
反正是领了证的老婆,情况特殊睡了也就睡了,也不是没有爽到。
只是打开的方式不太对,每次他反而看起来向被强迫的那方。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等他好了,一定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夫纲。”
……
等姜岁收拾好出来,轮椅上的男人,也换上了黑衬衫,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现在,我们该去处理你留下的烂摊子了。”
姜岁赶快上前,主动推着轮椅,“人死了吗?”
她语气带着一股奇异的平静,司延忍不住想招惹,“死了,你等着偿命吧。”
“我是正当防卫,不然昨晚也轮不到你。”她弯腰嘴唇擦过他的耳朵,“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坐牢吧。”
“你这样不老实的人,就该进去好好接受改造。”
“你可以把我锁住自己改造。”姜岁伸手替他抚平衣领,“我看你也挺爱这一口的。”
昨晚最激烈的时候,她被他拷在了轮椅上,她的手腕处现在还有痕迹。
表面看着冷似寒霜,实际上也挺会的。
司延不想和她说话,觉得她是吐着信子的毒蛇,随时准备咬他一口。
一个小时以后,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
盛野看着车上下来的两人,笑的暧昧极了,“阿延昨晚一定累坏了吧,小嫂子辛苦了。”
姜岁微微低头,在别人面前,她脸皮还是没那么厚的。
“少废话,人怎么样了?”司延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盛野有些遗憾,“人没死抢救过来了,现在重伤昏迷中。”
姜岁狠狠松了一口气,心里到底还是后怕的,周家在怎么也不是她能斗的过的。
司延,“上去看看。”
一行人刚到重症监护室外面,一个贵妇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
“贱人,都是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的。”
抬手就想打姜岁,被盛野抓住了手腕,“周夫人,请自重。”
周夫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儿子都这样了,还自重过屁!
平时养尊处优的贵夫人,就像菜市口的泼妇一样,对着姜岁破口大骂。
“小毒妇,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尝命。你这样的小贱人,就该被千人骑万压,不得好死!”
那的太难听了,盛野有些手痒。
姜岁伸手拨了拨耳边的头发,对周夫人微微一笑,“周夫人你不知道吧,你儿子爱好很特殊。别人越虐他,他越兴奋。他这样的体质,才适合被男人压,我可当不起,这福气还是他独自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