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无限远。
“智脑”计划最初的参与者，是一些志愿者。随后，军方从军队中挑选了一批体质特殊的军人，也参与到了这项实验。所谓体质特殊，是指这些军人都经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身体方面，比普通人能够接受更长时间的非人痛苦。
在这个实验过程中，出现了很多变故，参与实验中的人大多数没有什么反应，有些人却不幸死去，有些人昏迷不醒，更有甚者，有些人在实验室神秘消失。面对这种情况，军方最后不得不终止这项实验，那些还活着的实验参与者，在经过一定时间的封闭观测（因人而异，来自不同单位的人，封闭观测时间不同），在签署了保密协议，保证不会将实验过程向任何人透露后，也都一个个回到了原来的单位和部门，开始了他们不为人知的生活，孙义成就是为数不多的后者中地一员。
相对于J方的实验目的来说，孙义成可能只是一个失败的试验品，量子芯片并没有完成对他脑域进行什么开发。当然，如果他们愿意把所有人都留下来在观察个几年的话，说不定就会有新的发现。
J方的试验不能说是成功，当然也不能说是失败，只不过他们忽略了量子芯片刺激大队大脑需要的时间太过于长而已。而且这个漫长的时间你是不需要再对植入者做任何后续辅助的，芯片本身的特异性就会帮助植入者完成一切。
换句话说量子芯片的转变，是自身演替进化的，不过J方误打误撞的操作也不是没有结果，这个结果就是让本身可以以实体转化为能量信息的实验者发生变异，在转变为能量信息后，这种能量信息会在另外一个地方以同样的方式出现，再由信息转化为实体，做到现实中的乾坤大挪移。
只不过发生在孙义成身上的变故更加离谱，进化后的量子芯片带着宿主走了，严格的是带着宿主的意识体/灵魂体走了，来到八十五年前，结合在了一个同名同姓的人且刚刚死去的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