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啥意思。
“布谷鸟知道吧?”岳峰继续解释道。
“这个自然知道!”
岳峰继续解释道:“颏鹄裆就是说鹰的这个位置,跟布谷鸟一样花纹的裆部表现!
这样的鹰,性情反复无常,哪怕是你感觉彻底放熟了架透了的鹰,也会在你感觉十拿九稳万无一失的时候,突然掉链子飞走!
放松子这样的小鹰,如果是拴个净毛,肯定得放大抢摘弦儿吧!可能随便一点小意外,鹰就彻底丢了!”
“卧槽!怪不得你说再看看呢!好不容易摆弄好了,撒手没,那还玩个毛线啊!”金龙听完解释,忍不住骂出了粗口。
如果自己在家玩,丢了也就丢了,万一放熟了送人,结果人家拿到手没捂热乎呢就丢了,可就丢大人了。
就在几个人讨论着颏鹄裆的时候,前面带路的小鹰刘放缓脚步说道:“你们小哥几个,说的是刚才王老三手里那架净毛吧?”
“大爷,我们不认识那个卖家!就是一百块钱不还价的那个!”岳峰补充了一句。
“那鹰确实不能用。
71年,我在果园儿那边也逮了一只品相非常好的小鹰,结果在我手里逮了没五只雀,刚摘了弦儿放第二只鸟,毫无征兆的撒手就上了树!
小岳把式,你以前也碰到过这种鹰?”
岳峰笑着摇摇头:“我没亲手摆弄过,但是小时候听我爷爷说过!我们家祖辈儿上就有训鹰的传承,小时候听家里人说了许多这方面的信息!”
“怪不得呢!听你口音,不是咱们首都人吧?来这边探亲,还是访友?”
“大爷,我老家是东北的,来这边算是访友吧!这都是我玩鹰打猎,认识的朋友!”
“不错!我在你这个岁数,还没你的见识多呢!前面拐个弯儿就到家了,你们可别走丢了,这边的胡同不好认门儿!”
“没事儿,我这几个哥们儿,都是从小胡同里长大,他们能记得路!”
“那还好点!”
刘鹰子带着几个人七拐八拐,很快来到了一处胡同逼仄的四合院。
这处四合院里都住着人,小鹰刘住在东厢房这两间。
别看这老爷子穿着打扮的挺不修边幅的,但是住的地方收拾的相当利索。
老爷子引着几个人进了屋。
帽子一摘,褂子一脱,露出贴身的粗布汗衫来。
“先喝口茶解解暑!”老爷子翻过几个盖着的茶碗,将大茶壶泡上茶,然后给几个人倒上茶水儿。
岳峰伸手虚扶了一把提醒道:“大爷,您的鹰还在猎包里呢,不先取出来?别捂死了!”
“挂在窗口了,一时半会儿没啥事儿!我那个挎包是麻线的透气!
小岳把式,你手里养过什么鹰啊?”
提到这个话题,金龙可就坐不住了。
他认识的训鹰人也不少,其中还有号称顽主的‘大家’,但是论玩鹰的高度,没一个可以跟岳峰相提并论的。
“我哥们儿养的鹰可稀罕了!小到松子摆胸,大到金雕,他都养过,现在家里的猎鹰,是一黑一白两只海东青!我去东北的时候,亲自见过的!”金龙忍不住插话道。
“海东青?”听到这话,小鹰刘立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