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话,到时候该咋算咋算!”
“是!”
进入状态的孝文瞬间应了一声,还真别说,颇有几分体制内工作人员的范儿。
乍一照面,钱二看到对方拿着两杆56半的时候,就有点先入为主的想法,
刚才小涛干仗出手,也确实足够利索,一个照面,就收拾两个毫不拖泥带水,确实颇有军中风范。
听完岳峰一通煞有介事的‘吓唬’之后,瞬间腿儿都软了。
他们钱家男丁多,在村里作威作福不假,可认识最大的领导,也就是村里的书记而已,连乡领导都搭不上话。
现在倒好,惹上了人家来山里负责‘公务’的人员,刚才还说出许多大逆不道的土匪言论来。
这下可糟了。
几乎瞬间,钱二腿子软了下去,坐在地上,啪啪啪的大嘴巴子抽自己,‘悔恨’的眼泪立马就下来了!
“岳峰兄弟是我钱二猪油蒙了心,实在是不知道你们这是公干啊!
我这几个侄子岁数小,也不懂事儿,今天挨了揍也长了记性了,您可千万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猎户啊!”
“老实本分?从哪看也没觉得你们钱家人跟老实本分沾边!
前天我们没来得及带回去,暂时放在老母猪沟山上的大公猪跟十头猪的下水,是被你们给偷走了吧?
我姥姥姥爷觉得都是村里乡党,跟你们钱家老辈人关系不错,不想难为你们,背后替你们说了情,这才没去找你们。
你以为你家人做了啥,我们不知道?”
听到老母猪沟山上的公野猪几个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钱二顿时身子一僵,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这事儿二舅没有猜错,确实是他们钱家人干的。
当天钱三跟二舅打听的时候,意外得知了山上还有一头公猪,外加不少猪下水,起了坏心眼。
钱老三回到家就招呼着自己兄弟趁着晚上天黑进山,将猪肉跟下水,都偷走运到了金顶子那边的地窨子用雪埋了起来。
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没想到人家早就知道是自己干的了,只不过家里长辈求情了没追究自己而已。
孟家人宽厚,这是给他们留着脸面呢,如果真把事儿闹大了,他们就算最后没找到直接证据把钱家人偷盗行为坐实,那在村里人面前丢脸是跑不脱的,毕竟他们钱家风评本来也不好。
“野猪我回头就送到家里去!都是我们的错,你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钱二被这么一诈,瞬间就招了,连连求饶,甭管心里真假如何,反正面上认错告饶的姿态是做足了。
岳峰感觉火候差不多了,给二舅使了个眼色。
这事儿有人当打手,有人唱白脸,自然也要有个唱红脸的,而二舅就是唱红脸的最佳人选。猎队早晚要走,可姥姥跟舅舅家还是要在这大柳树屯继续生活下去的。
“小峰,老二都告饶认错了,这事儿就饶他一回吧!都乡里乡亲的!”
二舅心领神会,替对方求了一句情。
“我二舅都给你们几个求情了,还不滚犊子?杂滴,躺地上装死有快感啊?
回去告诉钱老大,金顶子那边逮貂的场子,我们过几天也会去,识相的话,把地里的皮夹子都给我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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