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心魔,而是本质如此罢。
陈舒光时不时的挨上一下,他好像就快散架了,再这样下去,今日得交待在这校场上了,他咬咬牙,飞快的身上,拿出一纸黄符来,一脸肉痛之色,“这可小一师傅给我逃命用的,今日用了,真是可惜呀!”
道一抬头望天,她没听懂这货的暗示。
陈舒光瞥见她的反应,放心大胆的将黄符贴在了身上,那一刻他好似梁上燕,又宛如云中雀,庞大笨重的身体早不知了去向,此时的他就是一只自由自在,翱翔天地的小鸟。
他的双腿如有神助,登时就和陈夷之拉开了距离。
陈舒光想确保自身安全,他回头一看,嘿,乐了。
陈夷之和他隔了半个校场远,在后面‘卖力’的追赶,高兴的他立刻撒丫子,欢快的在校场跑了起来,一时竟跑出了忘我的境界,也忘了黄符的有效时辰。
一刻钟后。
陈舒光似是被从天而降的巨石,压在了身上。他躬着腰喘着粗气,双腿笨重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每走一步都艰难无比,且还打着哆嗦。
正当此时,他的头顶上传来‘关切’的问候,“怎么样,累不累,还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