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紧急喊了我的名字,此事我还来不及向您汇报,虎一营的事,他什么都知道,此时在前面喊话的是虎一营小头目胡鲉,此人诡计多端,心狠手辣,一般不好对付,营中有士兵给他取过‘胡阎王’的绰号。
苻蹬来不及细想,于是拉过汪鼗说:“别细说别的了,你赶紧过来应答,迟了,恐会引起敌人的怀疑?”
汪鼗于是清了清嗓门,大声说:“是胡爷吗?我们队伍就跟在胡爷后面,天黑路险,行进有些迟缓,请胡爷放心,我们会马上跟上胡爷的。”
胡鲉大骂道:“混账,你是何人,敢胡乱应对,快让裘溢出来应答?”
汪鼗恭恭敬敬地说:“胡爷,您别生气,我是汪鼗,堇爷还在后面很快就会赶过来回话,请虎爷稍候片刻。”
胡鲉大声质问:“堇侯在后面拖拖拉拉做些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是汪鼗,胡爷连您手下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汪鼗故意拖长音调,慢悠悠地说。
“算啦,汪鼗,你传我话给堇侯,让他别再拖拖拉拉,延误战机,他会吃军令的。”
“知道,知道,小的这就去传胡爷的命令。”
事后,汪鼗对苻蹬说,其实他们队伍之中根本就没有叫裘溢的人,这或许是胡鲉试探后面的队伍有没有混进敌人的一种把戏。
苻蹬听后,脑中袭过一丝凉意:好险,若不是汪曲的同乡救急,眼下还不知道遭遇何种不幸。
苻蹬拍拍汪鼗的肩膀,轻声说:“好兄弟,谢了,待事后,苻某会向王将军给你请功的,现在任务重,权且先放下吧。”
苻蹬率领的这些人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紧跟在虎一营的队伍后面趁夜幕掩护混进山里,苻蹬吩咐众人一定要听从他的命令,不得擅自行动。
权翼背着霍琪琳押着蔡瑃,阿宝走在前面领路,当四人快要走出狼虎山覆地的时候,突然发现满山脚下火光冲天,各大路口都早已被官兵围住,人声鼎沸。
权翼忙叫住阿宝,对他说:“阿宝,官兵已将整座山包围了,我们不可冒险出山,先暂时撤回山中再作打算。”
阿宝哭着说:“权叔叔,敌人漫山遍野,看来咱们今夜是插翅难飞,我爹爹的大仇恐再也报不了了。”
权翼笑道:“阿宝,你先别哭,常言吉人自有天相,放心吧,有权叔叔在,就不会让阿宝受到敌人的威胁。”
霍琪琳挣扎着从权翼的背上摆脱下来,对权翼说:“权将军,霍某不能再拖累将军和恩人的孩子了,权将军还是带着阿宝先撤吧,霍某重病在身,看来已无生还可能。”
权翼安慰道:“霍统领,休要多言,权某此行的目的就是救霍统领出虎穴,岂能轻易放手不管,别说了,咱们暂且退进山里,权某相信朝廷会有所行动的。”
蔡瑃听了,忍不住冷笑着插话进来:“姓权的,你别哄骗三岁小孩了,此刻官兵将狼虎山围困的连一只蚊子都飞不出来,你自己都已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你还大言不惭要保护他们?小屁孩也一样死期到了,你要放聪明一点,放了爷爷,向楚将军投降,这样也许爷爷还会放你们一条生路。”
权翼伸手朝蔡瑃脸上连扇数个耳光,怒骂道:“住嘴,你这畜生,刚才不威胁利诱,倒让权某该忘记了,没有将你嘴巴堵上,这可是权某最大的疏忽和失误,权某真的要感谢你的提醒。”说毕,从袖口上撕下一块袖布,硬将它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