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忠和苻辛,两人于是就问:“张煜,你干嘛去啦?楚将军不是有令,一到晚上,任何人都不许出去吗?”
张煜撒谎说:“我肚子吃坏了,刚才跑茅厕去了。”
郦忠说:“难怪你身上带一股异味,快走,快走,马上就要查岗了。”
张煜跟在郦忠和苻辛后面,走进营房。
第二天早上,有人过来叫张煜,张煜以为自己睡过头了,于是翻身起床,发现他屋子里站着许多人,甚感奇怪,于是笑着说:“你们今天是咋的啦?都站在我床前做什么?我有那么好看吗?”
只见曾豹冷着脸说:“张煜,别装了,你这个奸细,捆起来,送将军那里去。”
几个兵士一拥而上,早将张煜捆绑了起来。
张煜大呼小叫起来:“曾豹,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平日里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
曾豹蔑视地说:“张煜,别装作那么无辜,你说我冤枉你,那好,到了楚将军那里,我看你还能不能如此嘴硬,带走!”
楚僖一听说军中奸细被抓到了,慌忙起床。
众人押着张煜走进来,楚僖假装十分惊讶,忙问:“你们,你们绑张煜做什么?笑话,张煜怎么会是奸细呢?好了,好了,还不快给他松绑?”
曾豹上前抱拳说:“楚将军,末将捆绑张煜是有真凭实据的,若楚将军不信,可以当面对质?”
楚僖摇头说:“曾豹,你平日看不惯张煜比你聪明,你心有不服,这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能拿张煜的性命来开玩笑,好歹他也是你的同伴?”
曾豹急了,大声说:“楚将军,曾豹真的没有同将军开玩笑,将军一会儿就知道曾豹替将军逮住了奸细。”
楚僖问张煜:“张煜,本帅问你,你真的如同曾豹所言,是军中的细作?”
张煜大声喊道:“楚将军,您千万别中曾豹的奸计,他想谋害与我,这才编出了我是奸细的这出闹剧,您可要替我做主啊?”
“好,本帅相信张煜是无辜的,来人,给我都站好,谁是谁非,大家事后评判。”
曾豹说:“楚将军,末将要求先带一个人进来。”
“带一个人进来做什么?不是你们两人当面对质的吗?”楚僖眯起三角眼问。
“楚将军,此人仍张煜的亲信,昨晚上带着一封密信出村,被查哨的官兵所获,先关押在军中。”曾豹得意地说。
张煜心里慌乱起来,自己千小心万仔细马涂还是落在了曾豹的手里,这下可彻底玩完了。但转念一想,我这封信是写给王丞相的,即使被曾豹缴获,又有什么好惧怕的?大不了,自己承认是丞相府的人,楚僖最痛恨,也不至于得罪王丞相的吧?
这样一想,就有了底气,于是提高嗓门嚷嚷道:“好你个曾豹,这是张某写给京城的私信,你也敢故意使坏,栽赃陷害,你好无耻?”
楚僖大声喝道:“都给我住嘴,以为这是市侩槽头地方吗?由不得你们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来人,先带上昨晚逮住的人。”
马涂被五花大绑着推了进来。有人朝他的后面踢了一脚:“跪下。”
楚僖先问张煜:“张煜,你看仔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