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了,这事万一被老爷知道了,他一定会不高兴的 ,为娘带你回去算了吧?”
这时对面走过来一帮人,从衣着打扮上看来,乳娘一眼就看出来是富家子弟的孩子。乳娘决定让小姐回家去,越往城里走,这样的富裕公子哥肯定会越来越多,难不准有轻薄的公子哥过来惹是生非,这样风险实在是太大了一点。
左思思正在兴头上,哪里肯答应乳娘立即回去。
只见这群人远远地朝这边走过来,一人讨好地说:“我早说过了,今天是吉兆的日子,少爷手气好,这不,今天不到半个时辰,就赢下来这么多的银子?少爷,奴才们整天跟着您鞍前马后伺候着,今天求少爷开开荤,让奴才们坐馆饱腹一顿如何?”
青衣少年一听乐坏了,将手高高一抬举说:“好啊!奴才们,今天本少爷高兴,坐馆就坐馆去,也花费不了多少银子。只是,酒足饭饱以后,你们全都得听我的命令,午后,咱们去风月楼去会会赛西施,这回本少爷有银子了,看她还敢不敢瞧不起我?”
吵吵闹闹间,这群人已经走到了左思思跟前,左思思衣着朴素,淡妆淑雅,容貌清秀,小巧玲珑。这位公子哥与之迎头撞见,立即将她拦住,脸上露出邪恶的神色。青衣公子哥伸手就朝左思思的脸蛋上摸了一把,邪笑着说:“小娘子,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雏鸟儿,正好可以陪小哥儿去喝上一杯,顺便到本少爷府上做做客快乐快乐,本少爷绝不会亏待你的?”
乳娘一把推开眼前的这位公子哥,大声呵斥道:“大胆恶棍,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女子,你可知我家小姐是什么身份吗?”
这乳娘不说小姐是什么身份倒好,经她嘴上一说,这些家伙竟捧腹大笑起来,纷纷调侃道:“死老婆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这身衣着打扮,配上一个布衣身份也算是祖坟冒烟了?今日,我家少爷开心,找你家小女乐一乐,别不知好歹,识趣点,就让小娘子跟我家公子走,去玩玩;不识相,让你家破人亡。”众人这一起哄,围观的市民立即聚拢过来,有看热闹的,也有敢怒不敢言的。这伙人见百姓里没有一个敢出面指责他们,就更加放肆起来,对乳娘拳打脚踢,对左思思和丫鬟东拉西扯。
左思思那经过如此场面,早吓得花容失色,魂不守舍的样子。正在这伙人肆意妄为的当儿,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位鹤发老者,大声呵斥道:“住手,你们还有王法吗?这可是天子脚下、长安京城,岂会容忍尔等为非作歹作威作福?”
青衣公子哥放开左思思的手,指着这位老者的鼻子威吓道:“小老儿,瞧尔一把年纪,是不是饭吃的太多了,敢多管爷爷的事,也不打听打听本少爷的来头?”
鹤发老者轻蔑地说:“无知小儿,只不过一只井底之蛙而已,竟敢当街调戏良家民女,恐吓老夫,简直是可笑之极。”
青衣公子哥平时蛮横惯了,哪里顾得上眼前老者的来历,只见他一把抓住老者的衣襟,举起拳头就准备砸落下去。
这时,一只无形大手死死捏住青衣男子的手腕,只轻轻一用力,青衣男子早疼的呲牙咧嘴大声喊叫起来:“哎哟!这位好汉爷,轻点,轻点,疼死我了。”
只见这位大汉轻微翻腕一用力,青衣男子早已被摔出去一丈多远,众奴们才见状,赶紧扶起青衣男子一溜烟跑远而去了。
乳娘赶忙给老者纳福道谢:“多谢恩公相救,敢问恩公尊姓大名,奴妾也好来日报答。”
老者扬扬手说:“老夫人不必道谢,举手之劳。”言毕,欲拔腿就走。
围观百姓中有眼尖的,认出了老者,窃窃私语道:“今天正是太阳从西山出来了,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