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执行的吗?连萧爷都不知道的事,萧爷何故反问起一个牢里的犯人来了,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萧殊严肃的说:“陈孝你认为我问这话有点愚蠢?可是,此事一点也不愚蠢。昨天在西城槽市就砍了一个犯人的脑袋,据说,此罪犯还是个大名鼎鼎的冒名顶替朝廷命官的大骗子?”
陈孝睁大眼睛,迟迟不敢说话了,怪不得牢房里没有什么动静?原来,他们是在执行秘密斩首行动,可我听说这个冒名顶替的人,就是权兄本人呀?哎呀!老天爷呀,你不睁开眼睛看一看,这可是多好的一个京官呀!
萧殊说:“陈孝,你先别悲伤。我敢肯定,这天牢房里肯定没有被拉出去执行砍头的犯人。所以,你帮我分析一下,被砍之人会不会就是粟爷本人?”
陈孝说:“这也不应该呀,粟爷又没有犯下什么大错罪过,这县官为何非砍下他的脑袋不可?这于理也说不通呀?”
“所以,我的心情才如此糟糕。”
陈孝说:“萧爷,还有一点,粟爷若真是被太爷砍了脑袋,那么,他家属又怎么会不知道,您去他家探个底细,不就全明白的了?”
萧殊说:“萧某这点思路还是有的,不过,正因为萧某前去粟家探过底细,才更加对粟爷的失踪疑点开始越来越大了起来。”
陈孝问:“是不是,粟爷一直没有回家?”
萧殊不置可否地说:“事情远没有如此简单,粟爷消失不见倒还是小事,更令人十分费解的是,粟家突然就开始搬家了。而且,搬家资银也是由县衙府银给支付出去的,另外粟家还额外得到了一笔不菲补偿的银子。”
陈孝说:“小的不知道官府的规矩,但不知官府之前有没有开过先例?”
萧殊摇头说:“萧某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事情。”
陈孝费解说:“官府总得有个理由的吧?”
萧殊说:“当然是有理由的,官府对家属说是粟爷押解重犯去了边疆,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返回。”
陈孝脸色开始严肃起来:“如此,粟爷八成是被害了,昨天被斩首的罪犯,说不准就是粟爷本人?不过,这也仅仅只是一个猜测,现在的问题是官府将此事做得天衣无缝,光凭怀疑根本没有一点用处。”
萧殊说:“罪犯斩首之际,萧某正好在牢房里值班,竟然没有发现斩首之人是从牢房里拉出去的,你说此事岂不奇了怪哉的?”
陈孝对萧殊说:“粟爷的邻居是怎么议论此事的?”
萧殊生意地说:“粟爷有个邻居,平日里都受粟爷照顾笼罩,喝酒聊天,相处得还算可以。可是,昨天他也开始十分反常起来,不但在外面将自己灌醉不说,问之也是一问三不知,真是恼人得很。”
陈孝想了想才说:“萧爷,此事急不得,小的分析了刚才萧爷的话,觉得萧爷还是得去找那个邻居好好谈谈,我估计里面藏着许多秘密。”
萧殊点着头说:“陈孝,你的想法同我是一样的,换岗后我还是找他去。”
雷睿自从将粟忠斩首后,就将此事上报给宋太守,宋漓跋很是高兴,于是就将此事又呈报给钦差大人越超,越超悬着的心这才稍稍平静了下来,以为雷睿此事办得还算及时,消除了一大隐患。
越超查案月余,终于将枣阳徇私舞弊案子查得个水落石出,这天回京向苻坚交差,苻坚甚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