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兵权而感到后悔,如果朝堂上的权力依旧掌控在父兄的手里,眼下或许不会出现这一状况。
然而,如果真是那样,恐怕照样也会控制不住局面,父兄会更加得寸进尺,排除异己,到时候自己连发天子诏的机会都没有。
“娘娘,陛下来了。”一名贴身宫女快步走到近前提醒。
“他怎么来了?”柳羽苇一愣,不禁问了一句。
“这...奴婢不知。”
皇帝到后宫乃是最寻常不过的事情,哪里还需要原因,而且娘娘这语气竟有质疑,这倒是奇怪了,宫女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很快,天子司马简的轿辇便落在昭阳殿的门前。
柳羽苇并没有起身接驾,而是挥手退去殿内所有侍从,自己则面无表情地坐在锦榻上,望着殿卫中郎将唐尧扶着司马简走进来。
“你来何事?”柳羽苇看到司马简步伐缓慢,依旧要唐尧搀扶,冷冷地说道:“殿内已无外人,何必还要装腔作势。”
“咳咳... ”司马简咳嗽了急声,坐在一旁望着柳羽苇。
片刻后,他摇了摇头:“苇儿,你我夫妻一场,真的要冷情到如此吗?我一直在等你回心转意,却始终等不到,你究竟要执迷不悟到何种地步?非要朕废了你吗?”
司马简的最后一句话说得很重,重到又剧烈地咳嗽起来,露在黄金面具的双眼却紧盯着表情错愕的柳羽苇。
“大胆,你在胡说什么?”柳羽苇猛地站起身,怒气冲冲地走到司马简的面前,继而又望向站在一旁的唐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