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如今那些人都跟着宣王造反,这也便是我御下无方,再说我还是宣王世子...”
“胡扯,怎么如此不讲理?”
沈袆不等司马长风说完,急道:“虽然你是司隶校尉,可你一直守在长安,如何辖制司州的官员?司马丛盘踞洛阳多年,整个司州都让他占着,如今出事了,想要拿你问罪,哪有这个道理?另外你是什么世子,难道皇帝不清楚吗?”
沈袆气不愤,一句接一句地鸣不平,司马长风在旁笑着,听着,若让不知情的人看到,一定会认为他在被世子妃的数落。
司马长风看到沈袆气鼓鼓的样子,笑道:“好了,你也别气,倒是无妨,我依旧掌辖京师兵权,只是降了名头而已,或许是皇兄想用我来敲山震虎吧?”
“找谁做鼓不行,干嘛非要用自己的亲弟弟?”
沈袆依旧意难平,发狠道:“为何不敲姓柳的?可以拿柳家父子当破鼓敲啊,不就是一个皇后嘛,至于如此宠到置国事而不顾,我看把他们都敲死了才好呢!”
这话已经是在埋怨天子,而且最后一句话说得很含糊,似乎也把天子带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