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别人说这话,我也就信了,可偏偏他就有谋反之意,若是我强行兵谏,倒是正合他意。”
沈袆想回头,司马长风故意不许,在她的头上轻敲了一下,继续揉捏。
“另外,柳镇庆和柳樾也明言,齐王之死与他们无关,说“妄言者死”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柳镇庆也怀疑是我寄父所为,说他就是想找借口谋反。”
“看起来,他们双方说得也都没错。”沈袆闭眼享受着司马长风的伺候,轻笑:“他们都不是好东西,狗咬狗一嘴毛。”
司马长风一笑,轻捏着沈袆的嫩白脸颊:“小仵作,你知道吗,我近来一直在想,无论是咒魂案,还是掳婴孩一事,再到如今的齐王之死,看似简单,可我总觉得还有一个隐藏极深的人在背后操纵。”
沈袆握住司马长风的手,转过身子不解地问道:“咒魂和掳婴都是那个普元妖道所为,业已真相大白,至于齐王被杀,恐怕与柳家、宣王都脱不了干系,你为何会认为另有人在操纵呢?”
“所谓的真相大白只是一种表象,究竟是何人在易容假扮,仅是这一点就至今尚未查明。”
司马长风摇了摇头:“另外,之所以能一步步查出咒魂案,似乎是有人在刻意为之,把咱们引向可查的线索,就像咱们在玄天观的戒台,被逼近密道后才发现掳婴之事,而在齐王被杀的事情上,如果没有那把匕首,咱们也只能怀疑柳家,绝不会把宣王牵涉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