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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歹人入宅(1 / 2)

月中时分,朦胧的弦月高悬,徐徐夜风将笼在庭院的银白吹皱了几分,更是摇曳了庭院内的满树芳菲,花影随风而动。

一缕清辉透进书房,浅浅落在司马长风的脸上,衬得他神姿高彻,月白袍服上的云纹随着他的行笔轻晃,如同舞动的银花。

书台旁,沈袆不眨眼地望着司马长风,看到他的眼前有几根长发总是不守规矩地垂下,摇来晃去,想要替他撩起,几欲伸手都强忍了下来。

月夜下,宣王府幽静无声,长安城东南的东市内亦是如此,只是更黑了几分,如同罩在黑布袋内,有一种窒息的压抑。

东市的东北角有一座废弃的城隍庙,由城隍庙向西隔三坊是务本坊,坊门西便是鱼龙混杂的长安鬼市,

城隍庙的香火旺盛时,东城的不少百姓还来拜上一拜,为亡故的家人求个早日投胎。

庙祝病故后,庙里的香火日渐消散,直至成了穷苦人托放尸身之所,久而久之更没有人愿意靠近,失修下的城隍庙仅剩一座残破的空房子立在那里。

黑夜中,庙门已失的城隍庙如同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夜风灌进又穿梁而出,发出怪异的啸音,很远听到都让人心惊胆颤。

突然,有一点光亮在空庙中闪烁不停。

“守善师兄,咱们找了多时,也没有在东市里寻到极阴命格之人,这可如何是好?”

庙内的残垣下,一名年轻道士愁眉苦脸地拨弄着地上的燃起的柴火,不时抬眼望向对面的中年道士。

名为守善的中年道士没有吱声,而是用一根树枝在泥地上做推算,半天也是皱眉:“说来奇怪,师傅推算在东市的西南角,那里属阴之地也仅有一家沈记寿材铺,可那家铺主的命格很寻常,并非是极阴之命。”

年轻道士望着柴火,眼露凶厉:“师兄,既然师傅如此说,不若就此杀了那个姓沈的丫头,你我这边也能了结师命,如何?”

守善闭目沉思,睁眼时将手中的树枝扔到柴火堆中,轻轻地点了点头:“守真,你说的法子也好,咱们再耽搁下去恐难复命,我看那女子的面相孤孑,当做引魂之人也不会错。”

“那好,你我二人今夜就将她绑来,杀于皮俑之上,术法应可成,即便...”守真提起短剑,没有将剩下的话说出口。

人皮俑咒魂术失传已久,其功效究竟如何,也多是依据古书记载,守真并未亲眼见过,所以不太相信,觉得即便术法不成也在意料之中。

守善点头,几脚踩灭地上的余火,又转眼望向庙中央的地面,随后师兄弟二人换了夜行服,趁着漆黑的夜色奔向东市的西南方。

七月流火,已是夜风渐凉的时节。

沈袆离开铺子时,嘱咐月暖儿晚间睡在正房,一则可以守屋子,再则是梅三两从不敢进正屋,如此也能让月暖儿不会受欺负。

这话要是被梅三两听到,恐怕不仅是腹诽,据理力争也是少不了,自己怎么可能会做那种龌龊事?

正屋的油灯旁,月暖儿披着外衣,手中正一针一线地绣着荷包,绒布面上刚绣好一只鸳鸯,她举在灯下望了望,满意地弯起嘴角。

“啪...”

纸破声在窗棂处响起,月暖儿以为是夜蛾寻亮扑窗纸,也就没有在意,却没看到一根细竹管正从窗纸的破洞处探进来,将迷魂香缓缓地吹进屋内。

月暖儿又绣了几针,突觉眼皮沉重,身子也有些发软,竟然困得难以维持,便想躺到**。谁知刚一起身,头昏得厉害,眼前猛然间发黑,随后便瘫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绣了一半的荷包还紧握在手中。

“师兄,就是她吧?”

蒙脸的守真撬开房门,快步走进屋内,望向昏迷倒地的月暖儿,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守善同样蒙着面,略一点头:“此间为上房,理应为主家所居,看她的年纪和样貌也差不多,掳走便是。”

守真麻利地扛起昏死的月暖儿,守善则屏息听了听外边,随后冲着守真一招手,两人快步向门外走去。

西厢房内,梅三两吹了油灯躺在木**,如同烙饼般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倒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只是觉得心里发乱,总想看看暖儿妹子睡下没有。

当下,梅三两正值情动的年纪,再加上月暖儿长得乖巧,性子也温顺,这让少年为之倾倒,以至于到了一时不见如隔三秋的程度。

不过,东家说过,喜欢一个人要从心眼里喜欢,不仅要懂得大胆,更要懂得珍惜与守护,如此才能长久。

梅三两认真地想过这些话,觉得很在理,只是不明白东家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家,咋会有如此深刻的领悟呢?

“咋还起风了呢?也不知暖儿妹子关严窗户没有,这要是睡下受了凉,明早可会头痛呢!”

又是一阵翻腾,梅三两听到窗户外响起“沙沙”的风声,担心地下了床,想要检查一下正房的门窗是否关好。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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