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用眼神瞪他。
好在一旁有杨菲在，很快把话题转到了合作上，才挽救了杨锐岌岌可危的面子。
从沈氏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两人吃过晚饭赶回公司加班，等加完班，已经是成年人的夜生活时间了。
在公司的时候，杨锐不敢问，下了班，他憋了好几个小时候的话终于可以说了：“菲姐，你看我……是不是特别幼稚。”
杨菲：“想听实话？”
杨锐：“算了……你已经说了实话了。”
杨菲仿佛看到一只大型犬科动物，耳朵都耷拉下来了，突然觉得实在是可怜得让人忍不住想帮上一把，于是，鬼使神差地说：“走，既然叫我一声姐，那姐姐就带你去见识见识‘成年人’的世界！”
A城的深夜，街道上已经是渐渐冷清了，染酒吧里的热闹才刚刚开始。震天响的音乐配上摇头灯、频闪灯、激光灯……舞池里疯狂扭动细腰桃臀的姑娘还有热烈接吻的男女……
杨锐不是没有混过夜场，不过他去的酒吧相对比较清爽，想去热闹的场子就和一群纨绔去夜总会，这样嘈杂的环境他是第一次来。他和杨菲坐在吧台上，凭着一张不错的脸，即使穿得再格格不入，也有不少热辣的姑娘捧着酒杯过来大献殷勤。
“哎，这位小哥哥，出来玩不要这么拘束嘛！来，喝了我这杯酒，今晚，妹妹我就是你的了！”
“离我远点！”在以往的场子，杨锐要是说了这句话，那些作陪的女孩都会懂事的走开，可在这里，他的拒绝在那姑娘看来实在像是欲迎还拒。于是那姑娘反而更努力地将酒杯送过去。从没见过这么直接彪悍的，杨锐又不好对女孩子动手，于是那酒杯几乎已经送到了杨锐唇上了。
好在杨菲就坐在边上，帮他挡开了：“我这么个大活人就坐在边上，你就这么直愣愣过来了，当我死的吗？！”说着，一手勾上他的肩膀，一使劲儿就把他整个人揽到了自己身边。杨锐下意识就想挣脱，却被杨菲一个眼神给制止了：“乖啦，别闹了~”
大概是杨菲气场太足长得太美，那姑娘不想自讨没趣，悻悻而归。
杨菲松开手：“教你一件事：在这样的场子里，凡是离开过自己视线的东西，都别碰，谁知道里面放了什么呢！”
杨锐：“菲姐，就刚才那样的，你说，这是你们成年人？！”
这回，杨菲不在心里憋着笑了，她直接笑了出来：“我说，你不会还是个……吧？”那个词杨菲没说出来，只冲着杨锐挤眉弄眼，杨锐瞬间就秒懂了。
“放屁！老子可是情场老手了！”这种事情说出来实在太损面子，杨锐硬撑着，“当初我读书的时候，身后多少个妹子跟着，我都没搭理他们~”
声音越大越心虚，杨菲就一边抿着酒忍着笑一边听杨锐扯着嗓子喊着。
“哦，那看来，也不用我教你怎么样让女孩子喜欢了？”
听到了关键词，杨锐立刻成了乖学生模样的舔着脸朝杨菲讨好的笑。
杨菲此时已经喝得有些微醺了，本来只化了淡妆的脸上，染了一层酡红，眼波流转，让此时正看着她的杨锐有些看呆了。说起来，杨锐见过的美人真的不少了，可美到杨菲这种境界的，现在还找不出第二个。他只这么看着，就觉得自己可能也有点醉了，不然脸怎么那么烫呢。
杨菲：“不仅要性格讨喜，技术也要好。”
杨锐皱眉：“什么技术？”
噗，杨菲忍不住笑了出来，能问出这个问题的，真该送他一个“小单纯”的称号了。
鉴于“技术”这个问题实在太过于私密，不适合当众说，于是她靠近杨锐，附在他耳边低语。一阵淡淡的酒味混着香水钻入了杨锐的四肢百骸，激起了一阵酥麻，杨锐觉得自己一定也喝多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热呢。
杨菲说完了“技术”的问题后，杨锐觉得自己脸已经烫的快炸了！他想喝口冰的压压惊，随手拿起桌上的饮料一口闷下，不想，不小心拿错了杨菲的酒，这回不只是脸，连喉咙和脑子都烧起来了……
看着杨锐手足无措的模样，杨菲觉得差不多该带这只小绵羊离开这个狼群了。
“差不多了，成年人世界一日游结束，咱们走吧。”她伸手去拉杨锐，不想竟没有拉动。
杨锐呆呆地站在原地，眼里因为刚刚那杯酒带上了一丝迷离：“谁说我没经验的，我经验可丰富了，不信你试试！”
完了，一口闷下半杯伏特加果然醉了。
酒鬼是没有理智的，杨菲无奈：“好好好，你技术最好经验最丰富了，走，咱们回去了。”
杨锐：“骗我，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
杨菲：……
就在杨菲纠结于要不要把他敲晕了带出去的时候，她的胳膊被握住了，然后，几乎是同一时间，杨锐重重地压上了她的唇，伏特加的辛辣混合着一股薄荷味钻入她的唇齿间。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