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候的话哽在喉咙。
白闲当做没有看见,转身回屋还关上了门。
“三婶怎么了?”白穗装模装样地问了一句。
刘春梅扯了扯嘴角:“没事,沙子进眼睛了。”
两人来到正堂,白穗还给她倒了一杯茶。
她倒了茶以后没有说话,正坐在椅子上,像是陷入了沉思。
刘春梅偷偷打量了她一眼,最后还是忍不住了:“穗子啊,你能不能救婶子一把。”
要说是平常的事情,刘春梅就不会来了,可是如今摊上的是大事。
几日前开始,郑癞子就跑到家里坐着,要他们将白圆圆带走的钱还给他,还有陪他媳妇钱。
不给就来不走,吃喝都在他们家。
刘春梅和白三叔是使了全身的解数,也没能将他赶走,还不能碰他,一碰就在地上撒泼打滚,是什么样的丑样也不在乎了。
他又是一个年轻大汉,虽然平日里不着调,但是体力摆在那里的,两人哪里是他的对手。
白三叔不胜其扰,气得整宿睡不着觉。
第二日一早就要刘春梅来白穗家借钱。
她挣扎了几番,拼死不愿意去,可是看郑癞子在家里整日白吃白喝,她也知道是没有办法了,最后还是选择了低头过来。
白圆圆的事情,白穗自然是有所未闻。
现下这件事,占据了各家各户的饭桌,各家各户关注着动静。
白穗耐着性子听他说完,心里面是整个翻了一个白眼,居然有脸来找她。
她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要说帮忙,那自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