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喜白穗,却也晓得白穗冲出来是为了替自己拦下那泼粪水,周扬之心里不是滋味,却在看到白穗快要被打的时候将人拦下了。
“你以为我不敢么?”冯梁瞅着他冷笑两声,“你自身不保,还想着管别人?难不成,这是你的姘头?看你窝囊受罪,忍不下去了,想求我饶过你们?”
冯梁自幼混迹在风月场,骂街的功夫和本事都是一流的,一番话说下来,气的周扬之险些昏死过去,通红着一张脸,“你你你……”了半天,却憋不出半个字。
“请你说话尊重点。”周扬之被堵的一句话骂不出来,一旁的白穗却是开了腔。她晓得这个时代名节对一个女子的重要性,因而走上前一步,隔开了冯梁同周扬之对峙的视线。
“我并非是谁的姘头,也不做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只是看你在这耍泼,觉得不公平罢了。”白穗一字一顿的解释道,毫不畏惧的盯着冯梁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