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看了下店铺收入，果然，没有一条付款记录。又检查了一下桌面，也没有多出任何东西。
明明店里的零食都标了价格，后来上架的食物和水，楚歌也按照购入价出售了，对方怎么没付钱就获得了商品？
【亲，你付款了吗？】
【付了啊，用的线上钱包支付，你没收到吗？】
楚歌又看了一次余额，还是没变化。
“难不成，跨次元支付有什么bug？”
楚歌正疑惑地自言自语，程霖突然又发来消息。
【我想起来了，这本小说的设定是未来世界，人们用的都是空气币，也就是一种虚拟货币】
【空气币？】
楚歌突然想起，去年自己跟风开了个虚拟币账户，购入了几枚空气币，然而刚购入，空气币价格就开始狂跌。楚歌觉得自己被当了韭菜，一气之下再也不玩了。
说不定，程霖支付的空气币，到了自己的账户里。
楚歌连忙登录虚拟币交易网站，点开账户，果然，余额增加了两万枚空气币，按照当下1000元一枚的价格算，一共是……两千万元！
【我收到了，可是那些东西加起来不过两万块钱，你干嘛给我这么多？】
楚歌以为，程霖为表感谢，和沈岳青一样打了赏，不过这个数额太大了，对方又身在末世，处境艰难，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要。
【我没有多给啊。这里由于虚拟币泛滥，已经大大贬值。一枚空气币，和咱们那个时代的一元钱差不多。我刚刚消费了两万元，也就是两万枚空气币。真不明白，原主账户里有上百万存款，怎么不多囤点吃的，以后全都便宜了那个自私的主角，唉~】
【好吧，原来是这样，你在那边照顾好自己】
【谢谢店主了，我会努力活下去的，先去吃饭了，饿死了】
程霖说完就下线了，楚歌觉得那本末世小说还有点意思，就继续看了下去。果然，书中提到，现金已经变成历史，人们用的都是虚拟币。
那个叫程霖的NPC，在末世来临之际，还幻想着有朝一日末世结束，能够继续正常生活，买房买车，找个心爱的女孩结婚，所以没有花光存款去囤货，才导致了自己的悲剧。
看完小说，楚歌立刻回到了虚拟币交易网站，将两万枚空气币全部售出。
虚拟币价格很不稳定，哪怕今天还是1000一枚，明天就可能归零，还是落袋为安。
突然，楚歌的电话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归属地是冰河市。
楚歌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中年男子沙哑的声音。
“喂，小姑娘，你是楚歌吧。谢谢你，为我们捐款。你捐的太多了，我们用不到这么多，给你转回去吧。”
楚歌一听便知，是沈岳青的父亲打来的电话。
“叔叔，您千万别退回来，我和沈岳青是好朋友，况且这钱对我来说也不多……”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