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黑山义和也不过是来这里帮忙而已,他们给我们钱,我们出力而已。”
“他们?他们是谁?又在这里搞什么实验?”听到这名男子的话,张琪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急忙对他问道。
“他们?他们究竟是谁,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一帮带着口罩,穿着白大褂,似乎是医生模样的一群人,前段时间有些个别的时候,他们还会让我们带上防毒面具,而且有些时候还会冒出一些黄色的烟雾,直到烟雾散去之后,他们才准许我们拿子说道这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急忙再次对张琪说道。
“对了,他们的年纪好像都不是很大,感觉也就二三十岁罢了,而且都不是华夏人,因为他们说的话我们都听不懂,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国的人,不过听上去,应该是英语。”
“不是华夏人?说英语?”在这名男子说完之后,张琪先是低声自语说道,说罢,张琪再次对这名男子问道。“他们有几个人?为什么今天他们没有在这里?你们为什么又在这里?”
“他们……他们有……有四五个人吧,两男三女,应该是的,其中有一个男的还会说点华夏语,只不过并不是很流利,一直以来都是这个人吩咐我们做事的,今天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来,以前每天一大早他们就会过来的,可是昨天晚上半夜,他们那些人突然说要离开,并且将他们用的那些东西全都带走了,并且吩咐我们仍旧要看着自己,至于原因……我也不清楚,毕竟我们只是拿了他们的钱,当然要听他们的了。”说到这里,这名男子不禁停了下来,随后看了一眼身后,继续对张琪说道。“对了,他们……他们走的时候,还忘记了一样东西,就在那边……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也没敢动。”
说着,这名男子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后处,而张琪这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在他的身后大厅之中的一个桌面上放着一个足有两尺长宽的木箱子,木箱上面还被一个很普通的锁头所锁住。见状,张琪眉头不禁微皱,对这名男子说道。“他们那些人离开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难道你整天在这里,一点消息也听不到吗?你一点英语也不懂?”
“神……神仙大人,我不过就是一个初中毕业就没在上过学的人,哪里能听得懂他们的话,就算我以前学过一些英文,这么多年,早就忘记的差不多了,而且他们说话的语速那么快,又好像都是什么专业的名词,我根本听不懂。”说罢,这名男子似乎又想起什么,急忙对张琪说道。
“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他们昨天晚上走的时候,好像说过一个华夏语,好……好像是条路的名字,叫……叫云和路……对,对,就是这条路,可能……可能他们是想转移地方吧,不过这个地方我怎么似乎没听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回事。”
“云和路?那么他们还说了些什么?你还知道些什么?全都给我说出来!”张琪在这名男子说完之后,先是低声重复了一下,随后再次问道。
而听到张琪的话,这名男子面露难色,而当他看到胥小小那边后更是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急忙用着求饶的口气对张琪说道。“神……神仙大人,我都这般模样了,我就算有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骗您啊……我真的不知道别的事情了……真的,真的,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的,真的,真的……我对天发誓。”
如果之前这名男子的话语是在骗张琪,在和张琪胡搅蛮缠,那么他此时的这句话可就是真真切切的大实话了,毕竟就像他说的一样,他自己死都死了,难道还有别的办法逆转吗
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更何况已经认为根本不可能再活过来的了?而且这名男子丝毫不怀疑之前张琪说让他魂飞魄散,不能投胎的事情是在开玩笑,毕竟张琪就连自己的魂魄这些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事情都能变成可能,并且还能够和自己说话,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呢?就算现在张琪和他说奥特曼真的存在,或许他都会深信不疑的相信。
不能投胎,甚至是连活的机会都没有了,这对于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个绝对的威胁,这种威胁可要比拿什么金钱,地位等等任何东西威胁都来的更加实际,而此时,在张琪听到这名男子的话后,也知道他现在也没有理由骗自己,随后张琪对胥小小摆摆手。而胥小小那边见到张琪如此,也明白张琪的意思,随后便将这名男子的魂魄拉到另外一名鬼差身边,示意这名鬼差先行看守,随后胥小小便上前几步来到张琪的身边,对他说道。“不知神官还有何吩咐?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吩咐?怎么办?你不是会猜吗?难道你现在猜不到了吗?”听到胥小小的话,张琪这边眉头微皱着看向胥小小对他低声问道。
“卑……卑职不敢……还请神官息怒……”此时,胥小小在听到张琪的话语后,感觉到了话语之中张琪对于自己的不满之意,随即急忙单膝跪地对张琪行礼说道。
胥小小自从许久以前张琪为他破例提升了官位后,胥小小便几乎不再对张琪行如此的跪拜大礼,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两人之间的级别已经不再相差甚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