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张安世,怒道:“你倒是说话啊!”
“今日大將军没有上朝,陛下专门让我前来探望,现在还在未央宫等著呢!”
“富平侯,主君他.....”一位家臣想要解释,但张安世却不给他机会!
“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说完看向霍成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道:“成君,告诉叔父,你父亲呢”
“叔父跟成君来吧!”霍成君嘆道。
张安世跟隨霍成君,越是深入就越是眉头紧皱,因为血腥味太浓了,更是看见不少下人正在清洗地砖。
“叔父请进吧,父亲就在里面!”
张安世闻言看了面无表情的少女一眼,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
只是不等他看清情况就只见一黑影朝自己门面而来,连忙躲过!
砰
一个酒罈就这样砸在地上,要不是躲得快,怕是面上就要掛彩了。
“滚!”
“谁让你叫你来的”
“都滚!”
此时张安世才看向里面的情况,只闻一股酸腐中夹杂著酒水的味道直衝脑门,差点就吐了出来!
书房內竹简遍地都是,这让张安世感到不可思议,要知道大將军平日里最是喜爱竹简书册,书房內更是收拾的整整齐齐。
霍光醉的不省人事,就这样还不断往嘴里灌酒。
“来人!”
看著前来的护卫,张安世怒道:“你们就是这么照顾大將军的”
“还不快去扶大將军出来,这要熏死他吗”
护卫们对视一眼,看向一旁的的老者,此老者正是霍家家臣。
“去,听富平侯的,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啊!”
家臣一声嘆息,他是为数不多知道事情原委的人之一,他知道此事对大將军打击有多大,但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哗啦张安世二话不说就將一盆冷水泼了上去,好似受到刺激,霍光猛地挣脱开来。
这时霍成君也端来醒酒汤,张安世让人將其按住,直接就给灌了进去。
大约半个时辰后,霍光这才幽幽转醒.....
“酒.....拿酒来....
业“本公要喝酒.
”
看到宛如烂泥一般的人,张安世彻底怒了。
“喝,喝,怎么就没喝死你”
“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街头无赖都比你强!”
“来人,將你家主人扶下去休息,另外派人告知陛下,就说.....就说大將军偶感风寒,过几日就好,让陛下不要担心!”
“唯!我这就去安排!”
家臣们也不敢怠慢,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没了主心骨,唯一的少君就像是丟了魂一样现在有富平侯在,算是有了主心骨。
看著下去安排的眾人,张安世神色阴鬱,他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竟然让大將军受到如此打击,这哪是醉酒,分明就是没了心气。
“成君,你告诉叔父到底发生了何事”
“为何.......为何大將军会变成这般模样”
“明明昨日在老夫府上还好好的啊!”
“这到底闹的哪样啊!”
此时他也发现了霍成君额头上的疤痕,看样子是不久造成的,大惊道:“你额头的伤势......
“是阿父!“
霍成君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脸上满是泪痕道:“叔父,爹他疯了.......他囚禁了阿娘,还不许我探望。”
“我来看阿父,阿父竟然.......你你没看到父亲当时眼神,好似要吃人一般..:::”
“我..:我该怎么办啊!”
张安世呆立当场,不可思议地看著霍成君,但隨后询问都是一问三不知,而其余家臣也是闭口不言,不管怎么问都不说。
和个木头人一样!
无奈,只能让人先带情绪失控的霍成君下去,而他则待在房间等待其清醒,
宣室殿,刘询得到大將军府带来的消息,心中鬆了口气的同时也颇感无奈。
此番对大將军的打击太大了,这是將一个男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下来回的摩擦啊!
谁能忍受如此奇耻大辱
“派人在內藏挑些补品给大將军送去,告诉大將军在家好好休养,朕还离不开大將军!”
“唯奴婢这就去!”
大將军府。
张安世已经等了足足一天,直到天黑下来都没有醒来。
此时霍成君来了,带来了些吃食,放在案几上朝张安世道:“叔父累了一天了,快吃点东西!”
“家里的事情却劳烦您处理,我们........”说著就又哭了起来!
张安世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