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脸来”棒梗往前冲了两步,指著何雨柱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死厨子,你以为拿点剩饭剩菜就能收买我们家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赶紧拿著你的东西,给我滚!我们家不欢迎你!”
何雨柱看著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小子,在里面待了一年,脾气见长啊。”何雨柱的声音依旧平淡,“看来是没吃过什么饱饭,火气有点大。”
这种居高临下的、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孩子的眼神,比任何辱骂都让棒梗感到屈辱。
“我让你滚,你听见没有!”棒梗的自尊心被彻底刺痛了,他口不择言地咆哮起来,“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一辈子娶不上媳妇的绝户!只能像条狗一样围著我们家转!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我呸!”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
不是何雨柱打的。
是秦淮茹。
她疯了一样衝过来,用尽全身力气给了棒梗一个耳光,然后张开双臂,死死地挡在何雨柱面前,对著棒梗哭喊道:“你给我闭嘴!畜生!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有你何叔叔,我们娘几个早就饿死了!”
这一巴掌,彻底点燃了棒梗心中所有的炸药。
“你打我”他捂著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地看著秦淮茹,“你为了一个外人,一个傻子,你打我!”
他猛地推开秦淮茹,像一头小豹子一样冲向何雨柱。
“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而他预想中將何雨柱打倒在地的场景並没有发生。
何雨柱甚至都没有躲。
就在棒梗的拳头即將挥到他面前时,何雨柱闪电般地出手,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棒梗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一把铁钳死死夹住,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那股他引以为傲的,在少管所里打架练出来的力气,在何雨柱面前,就像是小孩子的玩意儿。
“就这点本事”何雨柱看著他,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手上微微用力。
“啊——!”棒梗疼得惨叫一声,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
“小子,我再跟你说一遍。”何雨柱的脸凑近了棒梗,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我何雨柱,不是以前那个由著你们家拿捏的傻子了。我给你家送饭,是可怜你妈,可怜你两个妹妹。跟你,贾梗,没有半点关係。”
“你吃的,用的,都是我何雨柱的。你就是吃我的,用我的,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犬吠”
“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在这个家里,就得给我老老实实的。我送来的饭,你爱吃就吃,不吃就饿著。你要是再敢咋咋呼呼,摔我的东西,骂我的人,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狠狠地钉进了棒梗的心里。
新仇,旧恨,再加上此刻手腕上传来的剧痛和无以復加的羞辱,让棒梗彻底失去了理智。
“我杀了你!”他用另一只手,疯狂地去抓何雨柱的脸。
何雨柱眉头一皱,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他不再留情,猛地一甩手。
棒梗整个人像个破麻袋一样被甩了出去,踉蹌著撞在墙上,又摔倒在地。
“柱子!不要!”秦淮茹尖叫著扑了过来,想去扶棒梗,又不敢去惹何雨柱。
“反了!反了!这还无法无天了!”
就在此时,一个充满“正义感”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一大爷易中海背著手,一脸痛心疾首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著闻声而来的阎埠贵和院里的其他邻居。
易中海看了一眼地上的棒梗,又看了一眼怒气未消的何雨柱,立刻摆出了一副“公道伯”的架势。
“何雨柱!你怎么回事棒梗今天刚回来,你就算跟他有什么矛盾,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他还是个孩子!”他厉声斥责道,话里话外,明显是在拉偏架。
何雨柱冷冷地看著他:“易中海,这里没您的事。”
“怎么没我的事虽然我已经不是院里的一大爷,但作为邻居,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管”易中海的官威又上来了,他走到棒梗身边,假意要扶他,“孩子,没事吧別怕,有我们这些邻居给你做主!”
棒梗坐在地上,看著“为自己撑腰”的易中海,又看了一眼被眾人指指点点的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狞笑。
他知道,自己报復的机会来了。
易中海的“主持公道”,让院里的风向瞬间变了。
一些原本就看不惯何雨柱,立刻开始窃窃私语。
“就是啊,傻柱也太不像话了,棒梗刚回来,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到底还是孩子,傻柱一个大人,跟他计较什么。”
“易大爷说得对,这事得好好说道说道。”
何雨柱听到这些议论,气得脸色发青。他死死地盯著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