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欞,洒在姜晨家光洁的地板上,映出一片温暖的光晕。
娄晓娥坐在梳妆镜前,镜中的自己,手腕上多了一块精致小巧的瑞士梅表。
银色的表链,象牙白的錶盘,在晨光下闪烁著温润而昂贵的光泽。
她忍不住抬起手腕,左看看,右看看,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满心都是甜滋滋的欢喜。
这块表,是昨天姜晨从东安市场给她买回来的。
当那个小巧的丝绒盒子打开时,她整个人都惊呆了。
在如今这个连买块布都要布票的年代,一块货真价实的瑞士手錶,其价值不言而喻。
这不仅仅是一块表,更是男人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宠爱和重视。
“看傻了”
姜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著一丝笑意。
他已经换好了一身笔挺的深灰色毛料中山装,这身衣服是他托人弄来的特供料子,找了京城最好的裁缝量身定做的,穿在他高大挺拔的身材上,显得格外英武不凡。
娄晓娥从镜子里看著身后的丈夫,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心里更是像灌了蜜一样甜。
“哪有,就是觉得太贵重了。”她嘴上说著,手却小心翼翼地抚摸著錶盘,生怕碰坏了一点。
“再贵重的东西,也得配得上我们家最优秀的管事大爷才行。”姜晨走上前,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窝,“走吧,车已经在外面等著了,今天带你去吃点好的。”
“嗯!”娄晓娥重重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挽住了姜晨的胳膊,两人亲密地走出了家门。
与此同时,中院的贾家,气氛却截然不同。
秦淮茹阴沉著脸,看著妹妹秦京茹。
秦京茹手里攥著几张崭新的钞票,那是她在轧钢厂当临时工发的第一个月工资,足足十八块钱。
她兴奋得脸颊通红,小心翼翼地將钱展平,数了一遍又一遍。
“姐,你看,十八块!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桌上,还放著她刚从菜市场买回来的一斤肥瘦相间的猪肉,用草绳拴著,以及几尺崭新的蓝印布。
秦淮茹看著那块猪肉,又看了看妹妹身上那件虽然洗得发白但依旧乾净的衣裳,再想想自己,为了几分钱的菜都要跟小贩磨半天嘴皮子,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又酸又涩,还带著一股说不清的憋屈。
曾几何时,傻柱的饭盒才是这个家的指望。
可现在,自从自己上次在四合院里说傻柱的坏话,反被傻柱当眾揭穿后,傻柱就跟她彻底断了。
別说饭盒了,连个正眼都懒得给她。
要不是易中海隔三差五地接济点米麵,这个家早就揭不开锅了。
“姐,咱们中午就燉肉吃吧!再扯块新布,给你和小当槐做件新衣裳。”秦京茹还沉浸在喜悦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姐姐复杂的心情。
“知道钱了,就更要懂得感恩。”秦淮茹压下心里的不快,用一种长姐的口吻嘱咐道,“要不是易大爷帮忙,你哪能有这份工作以后没事,多去一大爷家走动走动,帮一大妈干点活,嘴巴甜一点,听见没有”
“知道了,姐。”秦京茹虽然觉得姐姐的语气有点怪,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秦淮茹“嗯”了一声,眼神却不自觉地越过窗户,望向了中院傻柱家的方向。
易中海是能解一时之急,可他毕竟是个外人,而且那老傢伙看自己的眼神,总让她觉得不舒服。他图什么,秦淮茹心里跟明镜似的。
当时她很感激,但现在她冷静了下来。
他图的,和自己当年图傻柱的,没什么两样。
想来想去,这院里,傻柱那个憨货,才是最没心眼,最好拿捏的。
只要能把他重新攥回手里,这日子才能真正好过起来。
秦淮茹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无比坚定。
下午,一阵清脆的车铃声,打破了四合院周末的寧静。
一辆崭新的,秀气十足的凤凰牌女士自行车,缓缓驶进了前院。
车上坐著一个年轻姑娘,二十出头的年纪,穿著一身得体的浅蓝色连衣裙,梳著两条乌黑的麻辫,白皙的脸庞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镜,浑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浓浓的书卷气。
她就是冉秋叶。
院里正在晒太阳、聊閒天的街坊们,目光“唰”地一下,全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哎,这谁啊长得可真俊。”
“看这穿著打扮,还有那辆自行车,怕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
前院的阎埠贵正坐在小马扎上算计著家里的开销,看到冉秋叶,他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心里的小算盘立刻打得噼啪作响。
这是王老师给傻柱介绍的对象,小学老师!傻柱那小子怎么配得上这么好的姑娘
就在眾人议论纷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