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第一个，”姜晨的语气依旧平淡，又拿出第二份图纸。
“这个，我称之为『利剑』单兵制导武器。”
“单兵……制导”杨卫国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这些词汇，他只在一些翻译过来的外国军事杂誌上，看到过一鳞半爪的概念。
“没错，”姜晨解释道，“让每一个士兵，都能拥有精確打击坦克、碉堡的能力。指哪打哪，一打一个准。”
杨卫国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他看著姜晨，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如果说云爆弹是改变战场规则的王牌，那这两样东西，就是能把整个战爭形態都顛覆的神器！
“姜总工……”杨卫国的声音都在发颤，“这两样东西……我们……我们真的能造出来”
“能。”姜晨的回答只有一个字，却重若千钧。
“但不是现在这样的小打小闹。”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著楼下繁忙的厂区。
“杨厂长，我要的，不是一个技术攻关小组，也不是一个独立的保密车间。”
姜晨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著杨卫国。
“我要的是，对整个红星轧钢厂，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造！”
“我要把这里，从一个只能生產普通钢材和农具的工厂，变成一个能够生產高精度工具机、特种合金、尖端武器的军工联合体！”
杨卫国被姜晨这番话彻底镇住了。
改造整个轧钢厂
这是何等庞大的野心和气魄！
“姜总工，这……这需要的权限太大了，我……我做不了主。”杨卫国实话实说。
“你做不了主，但赵部长可以。”姜晨胸有成竹。
“你只需要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他。顺便告诉他，实现这一切的关键，在於一种机器。”
“什么机器”
“数控工具机。”姜晨缓缓吐出四个字。
这个词，对於杨卫国来说，无异於天方夜谭。
他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姜晨也不需要他明白。
他回到办公桌前，拿起铅笔和图纸，脑海中，系统空间里那台从北极熊资料馆里复製来的，最原始的程序控制铣床的图纸，瞬间被“知识解析模块”优化、升级。
无数数据流在脑中闪过。
他要的，不是那种落后的东西。
他要一步到位，直接搞出超越这个时代至少二十年的五轴联动数控工具机！
铅笔在图纸上飞速地移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杨卫国站在一旁，看著一个又一个他完全看不懂的复杂零件图，从姜晨的笔下诞生。
他感觉自己不是在看一个总工程师在画图，而是在见证一个奇蹟的诞生。
他不知道什么是数控工具机，但他知道，姜晨正在做的，是一件足以改变国家命运的大事！
他不敢再打扰，悄悄地退出了办公室，用最快的速度冲向了厂里的保密电话。
他要立刻！马上！把这里发生的一切，报告给赵兴邦部长！
而姜晨，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他知道，光有图纸还不够。
他需要一台原型机，一台能够彻底征服所有人的原型机。
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內，亲手把这台划时代的机器，造出来！
这个念头一起，他体內的热血，也跟著沸腾了起来！
……
秦淮茹的动作很快。
第二天，她就跟厂里请了假，回了一趟乡下。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身后就跟了一个看起来有些怯生生的姑娘。
这姑娘就是她的表妹，秦京茹。
秦京茹今年刚满十八，正是一样的年纪。
穿著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衬衣，
虽然打扮朴素，但人长得是真水灵。
瓜子脸，大眼睛，皮肤虽然有点黑，但很健康。
两条乌黑的麻辫垂在胸前，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带著一股子乡下姑娘特有的清纯和土气。
她一进四合院，就好奇地东张西望，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姐，这就是城里啊这院子可真大。”秦京茹小声地对秦淮茹说。
“大什么大，以后让你住比这还好一百倍的房子。”秦淮茹拉著她，径直往中院走。
她心里有自己的算盘。
要让傻柱看上秦京茹，就得先让他看见人。
这不，刚到中院，就迎面碰上了准备去上班的傻柱。
傻柱今天心情不错，昨晚喝了点小酒，睡得挺香。
可当他看到秦淮茹身边的秦京茹时，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他有多久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