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刺耳。
中院的傻柱，在黑暗中听著这声音，脸上露出一抹快意的冷笑。
他慢慢地退回阴影里，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老虔婆，这只是个开始！
贾张氏的惨叫声，很快就惊动了整个四合院。
一盏盏灯亮了起来，人们披著衣服，睡眼惺忪地走出屋子。
“大清早的，谁啊，嚎丧呢”
“出什么事了”
当眾人循著声音走到外面的公共厕所时，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呆住了。
只见那一人多深的粪坑里，一个浑身沾满了黄白之物的人影，正在里面扑腾著，挣扎著。
那股冲天的恶臭，让刚走近的人群“嗡”的一下，齐刷刷地后退了好几步。
好几个人当场就捂著嘴，跑到一边乾呕起来。
“我的妈呀！这是谁掉进去了”
“这味儿……呕……”
秦淮茹听到动静也跑了出来，当她看清粪坑里那张又惊又怒、沾满了秽物的脸时，她脑子一懵，差点当场晕过去。
“妈！”
她悽厉地喊了一声，衝到粪坑边上，却又被那熏天的臭气逼得不敢靠近。
贾张氏在坑里扑腾著，嘴里也不知道是呛进了什么，一边哭嚎一边往外吐著什么东西。
“救……救我……快拉我上去啊！”
她伸出一只沾满污秽的手，绝望地向上挥舞著。
可整个院子，几十號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著。
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搭一把手。
整个后院，死一般的寂静。
不，比死寂更可怕。
只有粪坑里贾张氏扑腾的“咕嘟”声，和她那已经分不清是哭还是呕的含糊声音。
还有就是，院里眾人此起彼伏的乾呕声。
这味道，太上头了。
简直就是一场生化攻击。
秦淮茹急得眼泪鼻涕一把抓，在坑边来回踱步，却又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