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惨叫声,让所有人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柱子!”
易中海最先反应过来,赶紧跑过去扶傻柱。
他一摸傻柱的手腕,已经肿起老高,稍微一碰,傻柱就疼得齜牙咧嘴。
“脱臼了!快!送医院!”易中海急道。
刘海中也嚇得不轻,赶紧上前帮忙,两个人一左一右,架著还在哼哼唧唧的傻柱,就往院外跑。
临走前,易中海回头,用一种极其怨毒和愤怒的眼神,死死地瞪了姜晨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小子,你等著!这事没完!
姜晨对此毫不在意。
他拍了拍手,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的目光,转向了还躺在地上发愣的贾张氏。
“贾张氏同志,你还要继续躺著吗”
“还是说,你也想试试手腕脱臼的滋味”
贾张氏一个激灵,嚇得从地上一骨碌就爬了起来,连滚带爬地跑回了中院,躲进了屋里,再也不敢露头。
一场闹剧,以一种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方式,暴力收场。
姜晨用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向全院的人宣告了他的存在。
他不仅不好惹,而且,很能打。
想动他,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骨头够不够硬。
院子里,终於彻底安静了。
姜晨关上门,回到屋里,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但他知道,事情远没有结束。
易中海和傻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打了傻柱,就等於打了易中海的脸,断了他的“养老保险”。
以易中海那偽善又记仇的性格,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报復回来。
不过,姜晨並不担心。
他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应对这帮人的小动作。
他现在要做的,是继续自己的计划。
他走到书桌前,铺开一张稿纸,拿起了铅笔。
脑海中,无数的机械图纸和数据流淌而过。
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红星轧钢厂现有的生產线,进行一次全面的技术升级。
特別是炼钢环节,工艺太落后了,能耗高,產出的钢材质次。
他准备拿出一套全新的,基於转炉吹氧技术的炼钢方案。
这套方案,足以让轧钢厂的產量翻倍,质量提升一个档次。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
当天晚上。
傻柱被送到了医院,接骨、上夹板、打石膏,折腾了一通。
医生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手,没两三个月別想好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把他送回家,安顿好。
然后,两位管事大爷,加上从厂里闻讯赶回来的三大爷阎埠贵,三个人凑在了易中海的家里。
三个人脸色都阴沉得可怕。
“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刘海中一拍桌子,气得浑身发抖。
“这才来第一天,就敢在院里动手打人!还把傻柱打成这样!这要是再住下去,还不得翻了天”
“对!必须严惩!”阎埠贵在一旁敲边鼓,“这已经不是邻里纠纷了,这是故意伤害!咱们应该去派出所报案,让警察来抓他!”
他心里想的是,只要把姜晨抓走,那三间大房子,是不是就有机会空出来了
到时候,他儿子阎解成结婚,不就有地方了
易中海抽著烟,一言不发,但脸色比锅底还黑。
今天发生的一切,让他感觉自己的脸面和权威,被那个叫姜晨的年轻人,狠狠地踩在了地上。
先是被懟得哑口无言,然后又眼睁睁看著自己未来的“养老工具人”傻柱被打成重伤。
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报警”易中海冷笑一声,摇了摇头。
“你们以为,他那么有恃无恐,会怕我们报警吗”
“別忘了他那张证明信,是厂里后勤处开的。能让后勤处给他一个人开小灶,配车配房配家具,这种人,是咱们能轻易动的”
“咱们去派出所,人家扭头就去厂里,最后吃掛落的还是咱们!”
刘海中和阎埠贵闻言,都沉默了。
是啊,那小子的背景,深不可测。
要是贸然报警,万一踢到铁板,倒霉的还是他们自己。
“那……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刘海中不甘心地说。
“算了怎么可能!”易中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
“硬的来不了,咱们就来软的!”
“他不是不讲规矩,不把我们这些老人放在眼里吗”
易中海的指节一下下敲著桌面,每一下都带著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