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把家具都搬进屋里,按照姜晨的指示摆放好。
宽大的书桌靠窗,正好能接收到最好的光线。
书架立在旁边,衣柜放在臥室的角落。
三间大屋子,一下子就有了家的感觉。
“姜工,您看还满意吗缺什么您儘管说。”工人师傅擦了把汗,笑著问。
“很满意,辛苦两位师傅了。”姜晨从口袋里掏出两根大前门香菸递过去。
“哎哟,这可使不得,姜工您太客气了!”两个工人连连摆手,但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他们知道这位年轻的姜工是厂里的红人,杨厂长跟前的大红人,能给他办事,是荣幸。
送走工人师傅,姜晨关上门,打量著焕然一新的家,心情很不错。
他把从医院带回来的几本书,整齐地摆在书架上。
虽然只是几本,但这个书架,很快就会被填满。
他脑子里的那些图纸和资料,將会在这里,变成一本本震惊世界的著作。
正当他沉浸在自己的规划中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姜晨打开门,看到门口站著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
秦淮茹。
她手里端著一个搪瓷碗,碗里是几个刚出锅的窝窝头。
她看到姜晨开门,有些侷促地低下头,轻声说道:“那个……姜晨同志,看你刚搬来,还没开火吧这是我们家刚蒸的窝窝头,你先垫垫肚子。”
她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姜晨,带著一丝惹人怜爱的怯意。
姜晨看著她。
这就是传说中的“白莲”攻势吗
用一点点小恩小惠,拉近关係,为以后的“吸血”做铺垫。
“不用了,谢谢。”姜晨的回答,简单而直接。
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的秦淮茹,端著碗,愣在了原地。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会用这种方式拒绝她。
尤其是在她做出这副楚楚可怜的姿態之后。
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屋里的姜晨,根本没把这点小插曲放在心上。
他知道,秦淮茹只是个探路的。
真正的大头,还在后头。
果不其然。
没过几分钟,门外就传来了一阵鬼哭狼嚎般的哭喊声。
“哎哟喂!我的老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我那苦命的儿子啊!你死得早啊!留下一家老小,孤儿寡母的,让人欺负啊!”
是贾张氏的声音。
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姜晨的家门口,一边拍著大腿,一边嚎啕大哭。
哭声悽厉,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正在屋里盘算著怎么跟新邻居拉近关係的阎埠贵,听到声音,赶紧跑了出来。
中院的傻柱刚下班回家,听到动静,也皱著眉走了过来。
刘海中、许大茂,凡是在家的人,都纷纷探出了头。
“张大妈,这是怎么了”傻柱走上前,不解地问道。
贾张氏一看到人多了,哭得更来劲了。
“傻柱啊!你可得为我们贾家做主啊!”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指著姜晨紧闭的房门。
“我儿媳妇看这新来的同志没吃饭,好心好意给他送几个窝头,他倒好,非但不领情,还把门摔了,把我儿媳妇给骂了出来!”
“我们贾家招谁惹谁了男人没了,就活该被人这么欺负吗”
她这话一出,周围的邻居都议论纷纷。
秦淮茹站在一旁,低著头,肩膀一抽一抽的,眼圈红红的,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傻柱一看秦淮茹哭了,顿时心疼得不行,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
他本来就对秦淮茹有意思。
“嘿!这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傻柱擼起袖子,就要去砸门。
“秦姐別哭!我这就去给你討个公道!”
“傻柱,別衝动!”易中海也闻声赶来,一把拉住了他。
易中海心里跟明镜似的,贾张氏这套,他见得多了。
但秦淮茹那副样子,也让他心里有些不忍。
他走到姜晨门口,敲了敲门。
“小姜,开门。有什么话,咱们说清楚。”
屋里的姜晨,把外面的闹剧听得一清二楚。
他心里冷笑。
好傢伙,顛倒黑白,恶人先告状,这一家子,真是把无耻发挥到了极致。
他拉开门,冷冷地看著门口这群人。
“有事”
“小子,你还敢开门!”傻柱瞪著牛眼,指著姜晨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