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兢兢不敢抬头。
“上元节,这么重要的日子,城内为何没清理干净?锦绣楼那冲天火光整条南街都能看见,你们是瞎了还是死了?寡人养你们到底有什么用?这几年来就没个消停的时候,都城内一再出问题,出了问题你们永远都是姗姗来迟。在其位不担其责,德不配位,留着也没什么用处。去吧,回去呆着,等寡人想好了怎么发落再说吧!”
二人的心皆是一沉,回家思过,等候发落,最好的结果就是丢了官职,可断了仕途跟要了他们的命有什么区别?
但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二人胆敢有任何不满,怕是根本就走不出御书房,或者尸体都没得收了。
一场灯会,宁宴州死了,姚逸尘重伤,蓝承宥也好不到哪去。那些刺客都是不要命的死士,招招都是不要命的打法,带去的禁卫军折损了一半。
姚逸尘暂时的回家去修养,蓝承宥也得修养,但是御医给他包扎了伤口之后只换了身上的血衣他就拿着东宫太子专属的玉牌强行的出了宫去了靖宁侯府。
宁宴州还没满十八岁,还小的很,就这么没了。他住的那个院子全部挂上了白幡白灯,整个府里面的灯也都换了下来,主仆皆着素色。
蓝承宥刚进院子就听见从里面传来的哭声。
他腿一屈,跪在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