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寸草不生的,全靠头年的存货过了。
可惜的是,她头年勤快了一整年,装满的坛坛罐罐都在隔壁,自个儿家里这会儿只有从曲慕沟带回来的那点笋,还有用那地里面的菜根新腌制出来的酸菜。
埋泥沙里面的鲜笋消耗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那两个坛子以及一瓦罐的酱,她感觉坚持不了太久,要是能快点下雨就好了,下雨了之前种的菜肯定会窜的很快,一下子就能涨起来了。
下雨,谁不想呢?可这事只有老天爷说了算。
姜榧进山打猎,她料想也不会回来太早,后半天去了,所以也不等,有条不紊的干着家里的杂活。
哪晓得太阳刚刚偏西不久姜榧就回来了。
人没到,狗子先到了,头一顶,半掩的篱笆们就被顶开,汪汪的叫唤两声,云萝听见声音就从屋里出来出来便看见了刚刚进院子肩膀上挂着一只野羊,身上血迹斑斑的姜榧。
云萝被吓了一跳,忙不迭的上前:“你这是怎么了?”询问时的声音都带着不自知的颤意。
姜榧咧了咧嘴,扛着早就已经死透了的山羊往阴凉处走:“无事,不是我的血,是云承业的。”
云萝听的云里雾绕的,跟在他后面两步,又干脆先进屋舀了水出来给他擦洗,等擦洗干净了有没有伤口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