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榧有些紧张,掐着云萝细腰的大手都不由自主的加重了点力道:“我,我是第一次置办这些,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答应了入赘,我也不是那等出尔反尔之人,但是成亲总归是一辈子的大事,我不想留下遗憾。简单的置办了些,暂时就这样,回头你若是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定要告诉我。”
云萝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半天就嗯的应了一声,随后就被姜榧推进了帐子:“我帮你换上。买的时候我就在想,我家阿萝穿上定然好看。”
脱衣是真的快,穿衣就没有那速度了。
衣裳穿好,云萝脸颊绯红不敢抬眼与他对视,浑身发软却又不得不倚着他。
就姜榧心里,刚刚将人衣衫褪去瞧到此生从未见过的美景,哪里愿意再给人穿上,可还有仪式未完成又不得不如此。一身红衣的云萝倒是更加的娇艳,无需描眉涂脂,含春带雾的眼眸,娇俏的面容,高耸的双峰,纤细的腰肢,处处都勾的人难以自控。不故作任何姿态,依旧似一剂烈性药一般让人难以自持,恨不得即刻就与之共赴巫山,与一场酣畅淋漓的盛宴。
二人皆无双亲,只能天为证地为媒,再拜了张润德的牌位,最后二人交拜,这才算是礼成。
没有宾客,没有媒人,没有高堂,只有一轮明月遥挂天际静静的看着。
喝了合卺酒,姜榧就从屋里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两手不空,提了两桶热气腾腾的水进屋。
云萝这才注意到这卧房别有乾坤,最里面还有小隔断,放着白天姜榧弄出去泡过的木桶。
姜榧将水兑好,云萝坐在铺好的**揪着心紧张到了极点。随后便被姜榧哄着去了小隔间,身上刚刚套上的衣裳很快便被尽数褪了个干干净净。
云萝只感觉到身上一阵凉,随后就被温热包围,也分不清楚那热度是人还是水,恍惚间就听见姜榧嘟囔了一句:“这木桶果然还是小了,回头定得去寻那老头做个更大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