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汐在回去的车上接到了San的电话。
上次周洛然说San已经清醒过来,恢复良好。
她接起来,就听到一向冷静优雅的San生气开口:“好孩子,我相信你不是网上说的那样,究竟是谁要在背后这么伤害你,其心可诛!我们把她揪出来好好教训,容家的人岂是可以随便欺负的?”
百年容氏。
子孙遍布海内外。
在各处都有自己的势力。
有容集团只是明面上的冰山一角。
曲汐不知道该怎么说。
也许外部没人敢欺负。
可内部不好说。
没等曲汐开口,San又说:“容志文他被大哥惯得不成器,只会耍小手段没有一点真本事,还将金融业务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
这次的事情实在闹得太大。
海内外报纸几乎都在跟进此事。
也在好奇有容金融能否绝境逢生,究竟谁能带它走出这个困局。
受金融业务波及,这几天有容所有版块的股票都在下跌。
甚至不仅仅是有容。
华国的金融股市都被影响呈现一片凄惨的绿色。
这就是所谓的财阀控制且影响经济命脉。
“San,您不用担心,容琛已经在尽力解决,相信他会有办法的。”曲汐立刻讨巧的说。
“每次这些烂摊子都交给他收拾。”San的语气听起来十分不满:“他是晚辈,长辈们的错误由他来承担后果这公平吗?”
也不过二十六岁,就要承担这么大的压力。
没人心疼他。
只知道出事解决不了来找他。
听到San说这些话,曲汐心底涌上些许暖意。
这个复杂且算计的容家,也有人是真的对他好关心他,不掺杂任何利益。
“我必须得回国来。”San坚定地说,顿了顿忽然道:“汐汐,好孩子,谢谢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