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安觉和张健又有发现了?”
“这运气也太逆天了吧,会不会是他们原本就已经找到了完整的嬴政之印,故意分成三部分拿出来,想要博得大家的惊叹和赞赏啊。”
“说什么呢老邱,这安觉和张健,一个是钟老先生的外孙女,一个是梁将军的亲外孙,怎么也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人啊。我看不会,但他们一定有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渠道,不然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找到嬴政之印的其他部分。”
“呵呵,我看悬,谁知道他们有什么秘密,反正我们这些人是不可能明白的。”
“哎,老单啊,你怎么看?”
单红兵稍稍一怔,低头说道:“不知道,院长还不发话,他们是不是真的找到了第三部分还不知道呢,你们少议论几句,被听见了不好。”
“嗨,你真是没趣,现在院长又不在,我们小声议论议论怎么了,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嘛。”
“别忘了,安觉和张健是找到嬴政之印的大功臣,你们说闲话被他们知道了,小心将来被穿小鞋。”
“哎好吧好吧,你胆子怎么这么小,他们俩小年轻能和我们这些老东西过不去么,你有点杞人忧天了吧。”
单红兵不管别人怎么说,都是三缄其口,闷声不吭。
就在众人猜测安觉和张健找到嬴政之印第三部分的事是不是真的时,张羡林在当日下午正式宣布了这个消息:“大家或许已经听说了,安觉和张健每次回来都能带来好消息,真是我们的福星啊!不过因为前些日子外面有些不实的流言,这次的消息一定要保密再保密,不能让新闻媒体知道了,你们都闭上自己的嘴巴,不要往外说,明白吗?”
“明白明白,院长,这第三部分的和田玉现在在哪儿啊?咱们能看看吗?”
张羡林道:“还不能,暂时先放在我这儿,由我亲自来保管。上次被窃的保险库需要重新加一层防盗锁,等它修好了,我再把东西放进去。你们想看的话,得等等了,我需要和几位领导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做。这嬴政之印的历史论证资料,都整理好了吗?老单啊,你是负责这一块的,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随时报告,啊。”
单红兵回答道:“在历史论证方面,我和几位同仁都商量过,觉得确凿的证据还是有所缺乏,能够直接认定它就是嬴政私人印玺的证据虽然找到了一些,可……”
张羡林对他摆摆手,“没关系,学术界存在争议的事太多了,我觉得以目前的资料来说足够了。但对外界宣布的时间很重要,对于这点,我们还需要斟酌。眼下你着重把资料梳理清楚,写一份专业性的鉴定和总结报告出来,到时候我修改修改,以研究所的名义刊登到考古期刊上去。”
单红并点点头,“行,那我明天就开始写。”
随后几天,安觉和张健频繁出入研究所,每次来都是和张羡林密谈,引起了大多数研究员的推测。有的人觉得他们一定是在私底下鉴定这嬴政之印的第三部分,有的人却觉得他们是有了分歧,就这块印玺将来的归属产生了争执。
单红兵不置可否,仿佛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一心一意的写自己的报告。
三天之后,他带着已经完成的报告,到张羡林家中拜访。张羡林热情的招待他留在家里吃饭,并旁敲侧击的询问他最近的生活情况。
单红兵小心翼翼的回答,犹犹豫豫的在饭后提到了一个情况。
“对于嬴政之印分为三部分这件事,我还心存疑虑,见不到完整的印玺实在很难想象它真的是由三部分组成的。您看,能不能让我看看这第三部分的和田玉,绘制一张图带回去研究呢?”他拘谨的提出要求。
张羡林脸上的笑意立即收敛起来。
“院长,如果您为难的话那就算了,我只是……”
“没关系,我知道你的为人,知道你纯粹是因为好奇它的结构才会提出这种要求。其实我和安觉、张健也一直在讨论,这印玺的第三个部分的问题,实话告诉你,他们找到的这第三部分略有些瑕疵,并不能和前两块严丝合缝的拼合在一起。既然你想看,那我就给你看看,以你的经验,说不定能提出一些新的想法和思路。”
说完,他带着单红兵来到了自己的卧室,打开衣柜,从墙壁里内嵌的保险柜内捧出了一个盒子。
“这,这就是的?”单红兵脸色激动的接过来,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开。
张羡林拦了他一下,说:“慢着,我先去看看大门反锁了没。”
他转身朝门口走去,单红兵的神色顿时阴沉下来,脸上浮现出一丝狠戾。他打开盒子,拿出里头的和田玉看了一会儿,手指颤抖着掏出一块帆布,把和田玉包了起来,揣进了自己怀里。
“啊,什么人!”这时,张羡林突然发出一声惊呼,随后传来了闷哼。
单红兵扔掉盒子,立即走了出去,对门口的黑衣人问道:“你把他打晕了?”
黑衣人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