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之后,年关将至。
张健和安觉的生活和工作又有了新的进展和变化,博诚在新加坡、马来西亚的翡翠玉石专营店业绩斐然,赢得了众多顾客的喜爱。张健信心高涨,准备在香港、澳门也设立玉觉轩专营店,地段和店铺都已经看好了,装修也进行到了一半,就差输入优秀的经营人才过去。为此,他和安觉商量着举办第一期博诚翡翠鉴定师训练班,希望能够迅速培养一批翡翠鉴定师出来,解决人才短缺的困境。
训练班的主讲人除了安觉,还有段峰和中国玉石协会的部分会员,规格之高,绝不亚于玉石协会曾经组织的鉴定师学习班。正因为如此,报名要参加训练班的人数众多,许多对翡翠玉石鉴定行业感兴趣的人都挤破了门槛,从十八岁到五十多岁的都有,让安觉很是头疼了一段时间。后来不得已把年龄限定在了十八岁到三十岁之间,才把训练班的人数控制下来。
安觉相玉和赌石经验丰富,见过不少常人见不到的翡翠,讲课时自带气场,风趣幽默,很有一副老师的派头。而段峰和玉石协会的老师们理论知识丰富,教授的知识广博而深奥,令人大开眼界。
为期40天的训练班,在新年后的初四开办,直到三月中旬圆满结束。安觉从中挑选充了最优秀的十人留在博诚,和他们签订了雇佣合同,次月就把他们送去了澳门和香港。
“缅甸那边我们得抽时间去一趟,三座翡翠矿的储备量逐年下降,产出赶不上我们的销售速度,许进贤心里担忧,怕再过五年就没翡翠可挖了。你看这事怎么解决比较好?”张健抓起一把瓜子边磕着,边和她说着正事。
安觉也有点忧心,“当初时间紧迫,我没有用系统扫描这三座翡翠矿,出于对许经理的信任,也没有下矿调研。看来这一次,非常有必要下矿去看看了。只是我现在都大三了,这课程繁重啊,请假的时间不能太长。”
张健放了一把瓜子仁在她的掌心,说:“有系统在,你扫描矿场不会太消耗时间,只要有了具体的数据,后面的事我们回来再想办法,请个四五天的假也就差不多了。对了,大英博物馆那边不是打电话过来,想和你的私人博物馆来一次交流展览么,你答复他们了吗?”
安觉轻笑:“我手里最多的就是古籍,跟他们有什么可交流的呀!枫丹白露宫不过是话说的好听,真实的目的是我那次在伦敦得到的那顶皇冠。”
原来年前,她和张健去了一趟伦敦,参加了一位伯爵举办的私人拍卖会。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在拍卖会上无人问津,却被安觉慧眼识珠买了下来,花了十万欧元而已。皇冠拿回来后,经过清洗和打磨,显露出了真面露,原来竟是一顶由黄金打造的皇后桂冠,它应该是多年前遭遇到泥石流结成了石块,因为外表有碳化的迹象,所以看起来其貌不扬,被人怀疑是什么植物的化石。但实际上,它却包裹着一顶历史可以追溯到上世界二十年代的皇冠,非常珍稀。英国皇室得知这件事后,要求大英博物馆想想办法,让这件宝物回到英国,但安觉这边一直没松口。
“我就是想要他们尝尝,自己国家的文物存放在别人家是个什么滋味。如果大英博物馆真的有心,就该主动提出归还我国部分文物,如果他们舍不得,那这顶皇冠就还是留在我这里吧!”安觉不是无赖,对于英国的皇冠其实也算不上多么喜爱,但她知道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这件东西如果利用的好了,能够促进更多的文物回流国内,所以和大英博物馆那边虚与委蛇,不答应也不拒绝。
“就这么拖着他们也不是个事儿,你暗示一下他们呗?”张健道。
安觉笑了笑:“我当然暗示过,但他们要装傻,我有什么办法。”
“好吧,那这件事就等我们从缅甸回来后再说。”
数日后,两人抵达缅甸,见到了久违的许进贤。许进贤把他们请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上交账目,并交代这几个月翡翠矿的人员变动和各项支出。
“这些可以晚一点再看,我们想先去矿场四处看看,还有下矿的事,麻烦您安排一下。”安觉修炼的精神力又升了一级,现在即便一日之内扫描三座矿场,也不会把丹田内的精神力消耗一空了。
“可以是可以,可是这矿场里实在危险啊,你们何必亲自下去呢,找几个勘察技术人员下去不就行了?”许进贤不是很能理解。
安觉道:“技术人员下矿,和我们下矿是不一样的。我这里有一套勘察设备,只有我自己能用,其他人我不放心。”
许进贤心道他们一定搞到了什么先进设备,不想泄露出去,只得答应下来,着手派人下矿,首先要检修安全防护设施,再来要检查矿下的空气质量。安觉和张健都是他的老板,矿下若不安全,他是断然不敢让他们下去的。
这一检查就花了一宿的时间,第二日中午,许进贤才通知安觉和张健跟着他一起下矿。
“我平时也不愿意来矿场,因为到处都是粉尘,对肺部不好。上个月我刚组织采矿工人做了体检,多少都染了肺病,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