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德胜因赌石发家,却不肯让家里人赌石,但又可惜自己积累一身的赌石技艺无人传承,所以从去年一次体检过后,就抓紧时间到处寻觅传人。大概是老天垂怜,让他碰到了安觉。
安觉性格温顺,沉稳恬静,好胜之心有,但却不重。求财之心也有,但却深谙“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道理,所以才能让许德胜青睐,认为是继承自己衣钵的好材料。另外,她天赋卓绝,一点就透,许德胜不怕她消化不了自己教授的东西。
拜师之后,许德胜住在安觉的四合院就更加名正言顺。但他喜好清静,行踪一直对外保密,安觉也有心隐藏此事,加重了对四合院的保护。
许德胜制定好授课计划,周一至周六因为安觉白天在大学上课,他就在晚上教,晚饭后从7:00-9:00,是固定的学习时间。周日则从早上9:00到12:00,下午2:00-4:00,教授安觉独门相玉手法。
其中两样,就是听音辨石和烤石。
“我之前一直因为听音辨石是传说,没想到是真的。”安觉这些天忙的不行,难得能和张健约会,还是因为许爷身体不适,需要休息,才放了她两个小时的假。
张健没也拉着她出门,两人就坐在院子里品品茶,聊聊天,欣赏冬日院子里的腊梅,也别有一番风趣。
“你说给我听,合适吗?这是独门秘技吧。”张健赶紧拦住她,“虽然我是你男朋友,但你不该告诉我的千万别说,别惹得许爷不高兴。”
安觉狡黠一笑:“哪能啊,许师父说了,这听音辨石其实不算秘密,很多人都听说过,也知道个大概的方法,但却没几个人能运用在实际当中,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张健心里的好奇被她整个勾了起来。
安觉道:“当然是因为他们没掌握诀窍,方法不对!这听音辨石,最基础的就是听,但能够辨出的石头却有限,对皮壳是有要求的,可不是所有原石都适合这个手法。所以就算我说给你听了,你也未必能用得上。而且这听音所使用的工具不是手,用手指叩击皮壳,能有多大力道,能听得出声音才怪了!”
张健一知半解,咂摸出一点奥妙来:“这么说,听音辨石是需要借助工具的?那是什么呢,木槌、金属锤之类的东西?”
“呵呵,你就可劲猜吧,估计你是猜不到的。”安觉笑容得意,“后面的我就不能说了。”
“得,我看出来了,你这是故意的吧。怎么,听见风言风语了?”张健讨好地问。
安觉一阵冷笑:“这风言风语,流言蜚语我从来都不惧怕,人红是非多,更何况博诚因为翡翠玉石发售会一鸣惊人,你现在可不就变成了香饽饽么。我就是心里膈应,那些个往外放流言的家庭,怎么就不知道考虑一下自己女儿的名声呢,我这个正派未婚妻没吭声,她们就以为自己能捡到便宜了?呵。”
张健伸手帮她沏茶,递到她手上,笑道:“能做出这样事来的,定然不会是高瞻远瞩之人,他们只能瞧见眼前利益,以为和我攀扯上暧昧关系,我为了息事宁人,少不得从指缝里漏点好处,以便能堵住他们的嘴。但他们不知道我这工资和财产都捏在你手里呢,这算盘算是打空咯!”
安觉斜睨着他的眼睛,“唷,这是不满意我管你了?”
“哪能啊,我最懒得管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看到那一串数字我就头疼。”张健摸了摸鼻子,凑到她面前亲了亲她的耳朵,“我可是立志要做‘气管炎’的男人,这点闲话还听不得吗?再说了,你每月给我的零花钱非常够了,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这还差不多。”安觉娇嗔地横了他一眼,“那些不要脸的家伙想要蹦跶,就随她们好了,我们不接招,该秀恩爱秀恩爱,该出门出门,不惜得把他们放在眼里。过段时间,这些流言自然就能消失了。”
“是,是。如果上赶着较劲,显得我们多在乎似的。”张健撇撇嘴,立即岔开话题问:“你刚才就说了听音辨石,还有一样呢?”
安觉抿嘴笑了:“还有一样是烤石。有句相玉的口诀是这么说的:用火烤玉宜无裂,有裂生烤底可见。说的是有些商家为了让翡翠皮相更好,对翡翠进行烧皮处理。但这烤玉是门学问,也能在赌石时运用,但火候很重要,烤的时候能看出皮壳原本的问题,裂不裂一烤就能知道,不过时间需要控制得好,总之挺不容易。如果一不小心烤出裂,热胀冷缩,就会让原石的小裂会变成大裂。本来烧皮是为了增加卖相,如果把底漏出来了,商家就得不偿失了。”
张健略有迷惑:“许师父教你怎么烤了吗?”
“还没呢,还没到那一步,我现在还只是在学习理论知识。大概等火候够了,才会带着我实操。”安觉却并不心急,“我觉得这个速度挺好的,不紧不慢的,我能细细消化,多琢磨琢磨。”
她还能结合系统里提供的知识,两相印证,所得的收获就更大了。
“许爷有跟你提过,他准备在北京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