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咬的七零八落,到最后只剩一个头颅还在白骨上喘息。而也就这个时候,一双金色龙靴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缓缓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子夜。
他望着我的眼里明明满是疼惜,可他却只是冷冷的问我:“受尽折磨的滋味怎么样?你现在还想去死吗?”
我向他伸出手,他即刻便也伸出手来拉我,可才触及我的手指却又像是意识到自己实在太容易受我影响了,连忙又将手收了回去:“若是不想死了,我可以马上让人拿五石散来。”
五石散!我不禁在心里惊叹,这是仙药啊!
“快拿来!快拿来!”我叫,心道:子夜怎么也有五石散?
子夜拍了拍双手,果然就有人将五石散送到我的嘴边。
我一口将药吞下,原本翻江倒海的五脏六腑瞬间就风平浪静,而那些一直在啃食着我的蚂蚁也一点点的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只有服用五石散才能带来的欢愉。
我享受着这种欢愉,就好像自己在天上飞舞。
子夜将我从地上抱起来,我搂着他的脖颈,欢笑着对他说:“你来了,真好,你可知道,我盼你盼了许久了。”
他愣了一下,似乎不习惯我这样说话,但依旧淡淡笑了一下:“你一直在盼我来?那你为什么不让人来叫我?你知道的,我一直在等你来向我服软,我只是想给你个教训,并非真的将你弃之不顾了。”
我也跟着笑,就像自己在梦里:“我倒是想去找人叫你,可我又不知道你在哪里,又怎么找人去叫你?”我搂着他,搂的紧紧的,哪怕是他将我放在床榻上也一刻不肯松手,“我好想你,想你想得都快疯了,真的。”
他也抱着我:“我也想你,每一刻见不到你的时候,我都在想你。”
“我爱你。”我对他说,并主动将自己凑到他的唇边。
他微微一愣,但下一秒便即刻回应我:“我也爱你。”
我们相拥相吻,意识模糊又美妙,我抱着他,嘴里不住的叫:“子夜,子夜,子夜……”
“子夜!”他大吃一惊,瞬间从我身边站起身,“你叫我子夜!”
我很奇怪的望着他:“你怎么了?”
他却问我:“你看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我睁大了双眼,他明明就是子夜,只是穿着一身季龄语才会穿的龙袍,于是我问他:“子夜啊,你怎么穿龙袍了?你登基为帝了吗?”
他气的发抖:“之前是顾少卿,现在又叫我子夜,阿瑶,你的心里装着那么多人,为何就没有我季龄语!”
季龄语?
他这么一说,我的眼前似乎落下一层纱幔,等我再看他时,原本乌黑的眼睛居然变成了淡蓝色,他的确是季龄语,只是我之前被幻觉控制,将他误认成了子夜!
“子夜是吧?”他望着我,忽然冷冷一笑,“子夜是吧!”他脱下自己的外套,“如果只有变成子夜你才愿意接受我,好!那我就变成子夜!只要能拥有你,我不介意变成别人!”他将我一把推倒在床,一个翻身便将我压在了自己身下。
“你要干什么?”我惊慌失措,可因为五石散的缘故,我居然使不出力道,我的推搡更像是一种欲迎还拒的挑逗。
“阿瑶,虽然我们还没有成亲,但是我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神仙般的他,居然也有满脸写满欲望的时候,他对我说,“为表示对你的忠诚,我一直为你保留着我的身体,现在,我将我的这副身体送给你,阿瑶,你准备好了吗?”
“不!不要这样!”我不断挣扎,甚至捶打他,可这些对他来说根本连瘙痒都算不上。
他一把扯开我的衣衫,脑海中便又一次映射出凤凰城时那个受尽羞辱的夜晚,我大哭,我甚至懊悔之前为什么没想办法自杀,就算死了也比这一刻要好啊!
可他却在我的眼泪落下之前先一步将它们全都吻去,他在我的耳边对我说:“阿瑶别怕,我会温柔对你的。阿瑶相信我,我们始终都是要在一起的,只是今日我们先洞房而已。”
他不像顾少卿,顾少卿怕我的眼泪,他只要发现我哭,哪怕心中再悲伤愤怒都会停下来,而季龄语,根本无动于衷。
胡乱抵抗间,我无意识的扯开了他的xie衣,一道道或赤褐色,或暗灰色,或肉白色的疤痕赫然映入眼帘,这都是!
“你做什么!”刚才还恶狠狠趴在我身上要侵犯我的他,突然裹上xie衣紧张的望着我。
“那些是……什么?”那些是疤痕吗?为什么那么多?那么难看?而且几乎遍布他的全身?
“什么什么!什么都没有!”他这样说着,却是又一个翻身想要下床。
我连忙在他离开我之前一把拉住他的xie衣后领,可能是他急着逃跑,一个没抓紧,整件上衣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我脱了下来。
季龄语向来是仙人之容,仙人之姿的,即便身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