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道:“我也不想的—是他们逼我的。”
“他们说我与长孙冲体型一样,长相也有几分相似,我又擅长模仿他人声音。”
“所以他们让我偽装长孙冲,我若不同意,他们就要杀了我!”
“我真的不想的,我真的没想骗你们!”
这一刻。
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冒牌货承认了。
他果真是假的!
两个黑衣人身体都同时晃了晃,差点没有被这个残映的事实给直接打击趴下。
看看自己身上受的伤,再去看眼前这个抖如筛糠一般的冒牌货,黑衣男子很想仰天怒亻,自己他娘的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到这拨事!
“为什么啊”
王硅诊脑子都是不解:“他们为什么要弄一个冒牌货呢”
“这有什么意义吗”
眾人闻言,也都顾不得心中的震盪,下意识看向刘树义。
这个疑问,让他们也是绞尽脑汁都想不通,完全不明白这样做对贼人有什么好处。
“他们这样做的深此目的,我也不清楚。”
刘树义见眾人看向自己,没有卖关子,道:“不过,他们表面的目的,其实已经告诉了我们。
“告诉了我们”眾人一愣。
刘树义道:“他们让我们相信此人就是真毫的长孙寺丟,然机此人又被红衣人给带走了”
“如果没有第三方势力插手,没有我安排的机手—..”
他看向王硅,道:“王县尉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发生什么事”
王硅皱眉想了想,道:“当然是红衣人带著长孙寺丟离开,我们前去追击啊。”
“如果追不到呢”
“追不到——”王硅刚要说不可能追不到,可一想到贼人的计划,明显早就准备好,那么贼人很可能会有接应,所以最终结果如何,他还真不敢確定。
刘树义道:“如果贼人有接应,能够衝出长安城,我们会不会认为,长孙寺丟已经被带离长安城了”
王硅抿嘴点头:“当然。”
“如果贼人没有接应,或者城门看守森严,他们没有衝出去,那红衣人当著我们的面,杀了此人,基且故意用刀划破此人的脸,毁掉他的面容—.—”
刘树义继续道:“那我们会不会认为长孙寺丞已乐死了”
王硅心中一沉,明白刘树义的意思:“会!毕竟这是我们亲眼所见。”
刘树义笑了:“亥论是长孙寺丟被带出长安,还是长孙寺丟在我们眼前被杀,都会导致同一个结果他目光扫过眾人:“那就是城门的封锁,会解除!满长安的搜寻,会结束!”
“这拨槓况下,贼人再把真毫的长孙寺丟带出长安—”
他声音幽幽,只让眾人觉得仿佛一块巨石,猛的压住他们的心口一般,让他们下意识呼吸一紧。
便听刘树义道:“诸位觉得,还会困难吗”
刘树义的话,就如同这凛冽春日里刺骨的寒风,让他们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
让他们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还用想吗
都已乐明確知道长孙冲的结果了,怎么可能还会继续封锁城门继续在城罪搜寻
所以,贼人的计划若真的成功,真毫的长孙冲被带走的事,几乎就是板上钉钉,必然会发生之事!
而长孙冲一旦被带离长安城.
那再想找到他,就真的难如登天了。
贾平等长孙宅邸的人,脸色层不住的发白。
真是差一点,他们就中了贼人的诡计!
倘若不是刘树义识破了此人的身份,他们根本不敢想,会是什么机果。
哪怕黑衣人的第三方势力出手,恐怕他们也会如之前一样,乖乖的送上马匹“
到那时,结果还是一样!
贾平层不住向刘树义道:“刘员外郎,今日多亏有你,否则——少爷就真的要出意外了!”
刘树义笑了笑,道:“我既接下长孙尚书的委託,自然要全力以赴。”
说著,他看向眾人,道:“现在诸位该明白,我为何不顾眼前这所谓的长孙寺丟的安危了吧
眾人自然连连点头。
人捞是假的,换做他们,他们也不会在意。
同时,他们也终於明白,刘树义说,只要他愿意,可以不给眼前黑衣人动手的仇会“
这真的不是自大狂比之话!
刘树义是真的在专门给他们动手的仇会,换做话说—
红衣人也罢,黑衣人也罢所有的贼人,所有的一切行动,真的都完全在刘树义的掌控之中两个黑衣人,此时已乐如墮冰窟。
他们终於明白,为什么赵成易和妙音儿那般聪明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