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你就不想?
这就是她姜意意的回答,直白的平铺直叙,没有一丝不舍和委婉,就像离婚和随便吃饭一样吃完了散场,拍拍屁股走人。
她脸上看不出任何不痛快和难过。
甚至,真要离婚了,姜意意会乐的放鞭炮。
对于这两年的婚姻,朝夕相处,同床共枕。
还有他。
对姜意意来说,不舍得?
呵,不存在的。
傅池宴实在不知道是姜意意真的没心没肺,还是这两年的生活,压根换不来她对他的一丝感情,哪怕一只小狗陪在她身边两年,陪她说话,陪她玩耍解闷,也会有感情吧?
可是她,眼里根本没他的存在。
“小白眼狼。”
说完这句话,傅池宴起身。
姜意意忙叫住他,“唉,你去哪儿?”
傅池宴驻足,回头。
姜意意还坐在大**,身上礼服亮闪闪,一头乌发衬的她肌肤雪白,眼睛因为哭过有些红,唇瓣上更是被他吻的红了微肿。
她这副样子,让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被人睡过了,就是被某个男人摧揉过。
这个男人,就是他。
傅池宴有私心,不想让姜意意这个样子被其他人看到,只想私藏着,他一个人看,永远在他的领域化为己有。
“好好休息,不用下去了。想吃什么想喝什么给客服打电话,给我打也行,我让人安排。”
“你等会儿,先别走!”
姜意意盘腿不要形象的坐在柔软的床被上,她理直气壮说:“你头不疼了?不找我算账了?这就要走啦?你确定,你不会跟我秋后算账?然后报复我,一并把这记到姜家头上?”
说到这个问题,就想到姜家了。
姜意意再对爸妈不满,可到底那是把她从小养到大的亲人,除去姜闻闻不说,可以说,对她算上是千娇百宠了。所以不满归不满,姜家公司现在处于动**期,姜意意好歹姓姜。
她不会高枕无忧。
真的坐视不管的。
傅池宴挑眉:“不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姜意意盯着傅池宴那张让人不放心的脸看半天。
她揣摩他这句话的意思,消化了下,以她的思考能力,不得不曲解他的话,“你的意思,我现在既不是傅家的人,也不是姜家的人?合着我现在没家了,里外不是人,是吗?”
她仰脖子,仰的都有些累了。
她深呼一口气,继续说:“以你现在在商界的地位和能力,你明明可以帮我们家一把的,可是你不插手。我知道你财大气粗,姜家对你来说也可以是一项投资,就算姜家项目投资失败了,也不怕赔了这一笔买卖,毕竟,有赔有赚。我们还没离婚,你就这样的态度,如果我们离婚了,你敢说你不会摆一道,让姜家破产?”
傅池宴没说话。
这种沉默,让姜意意抓狂。
她没让自己乱,保持冷静说:“两年了,姜家大不如以前,算是再怎么投入也是强撑。既然姜家在你眼里现在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那么我和你这段婚姻已经没什么用处了。我只是想不明白,你不爱我,也不放手,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我真的想知道,你究竟要什么。”
半晌后。
以为傅池宴还是那个死样子,不会开口。
却意外听到他说:“姜家对我来说,的确毫无用处,也没有任何价值。”
傅池宴走过来,微微倾身。
他两手撑着床,盯着往后仰脖子的姜意意那双闪烁不安的眼睛,语气沉缓:“我的确可以解除两家婚姻关系,再找一个实力相当跟我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然后构建我的商业计划。”
“但是,知道我为什么不吗?”
傅池宴喊她,“傅太太,你不会不知道。你很聪明,但该聪明的时候你偏偏就犯傻。你到底是真的傻愣头青,还是在装傻?”
姜意意一句话说不出。
她心里那个不确定的答案呼之欲出。
可是,有被自己否决了。
她不是没试探过傅池宴,只不过结果让她失望。
她不想自作多情。
也不想自我良好的,进行自我欺骗。
傅池宴的气息清冷中透着冷冽,尤其是,随着他靠近,一瞬不眨地盯着她说话,那深沉逼人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内心,让她无处遁形,姜意意不想那一点隐秘的心思被拿到太阳下暴晒,更不想让傅池宴知道了。
她目光开始躲闪,回避。
生怕,傅池宴察觉出来,说出蒋时川这个名字。
蒋时川和她,永远都可不能。
而且蒋时川和傅池宴,还是朋友。
朋友妻不可欺。
如果傅池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