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经和不正经的,绕口令似的玩意儿,许砚浓全然没有注意其中的逻辑关系,她双耳中全部都被蓝十五那声‘催情药’给占据,脸红的简直快要滴血。
“蓝月亮!你也太不知羞了!”
蓝十五:“......”
她只是帮她买来这种玩意儿,又不是她要用,怎么就成了她不知羞了?
她气哼哼的从手包里掏出那个小小的瓶子,一把拍在许砚浓的手里:“你一个男人,还要用这种东西睡男人,又不是我要睡,你竟然还说我不知羞,哼,以后我再也不要帮你了!”
许砚浓捧着那个小瓶子,就像是捧着烫手山芋似的,忙不迭的便将这小瓶子揣进了兜里。
“行了,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这一回,怎么样?”
蓝十五本来也没有生气,转眼间就又凑近了许砚浓,好奇的问她:“少帅那么爱你,只要你一句话,我相信,少帅不但会今日睡你,明日睡你,未来的每一天都会持续的奋力睡你,你为什么会用得到这种东西来——呜!!”
许砚浓为什么又捂她的嘴?!
许砚浓对蓝十五的口无遮拦,已经快要崩溃。
也不知道上辈子自己的承受能力为什么那么强,竟然能一直忍受她的大嘴荼毒,都没有和她分道扬镳,她对蓝十五一定是真爱。
“我警告你啊,今天的事,包括我让你买、买催情药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了我们之外,若是有第三个人知道,那人必然会是个死人,你记住了吗?”
事关重大,许砚浓郑重其事的警告蓝十五。
不是她危言耸听,而是这个秘密,当真关系到慕容家未来的走向,和诸多百姓的未来,她不得不慎之又慎。
蓝十五嘴巴被捂着,只能用力的眨巴着一双大眼,示意她听明白了。
许砚浓这才放下手,还犹自不放心的补了一句:“十五,这瓶药水,并不是你想想中,推动风月情爱的促成剂,而是事关万千百姓未来命运的重要东西。
我既不能让你拿他们的未来开玩笑,也不能让你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能明白吗?”
蓝十五羽睫微颤,她虽然不知道许砚浓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她深知许砚浓不会拿别人的生命来开玩笑。
她既然这么说,那此事必然事关重大。
蓝十五点点头,许诺道:“我记住了,你安心吧,我分得清轻重。”
许砚浓才不相信她当真分的清轻重:“你若是当真分得清,就不会亲自来送这烫手山芋了。”
正常的姑娘们,只是听听‘催情药’这三个字,羞都要羞死了,哪里还会上赶着送过来了。
蓝十五白了她一眼,道:“正是因为分得清,我才专程跑了这一趟,不然真要听你的,随便的找一个下人,给你送过来?”
那些下人一个个的可都嘴上没把门的,每天没有别的消遣,就指着拿主人家和富贵人家的阴私事,当乐子呢!
许砚浓不得不承认,此事还真是她考虑不周了。
“好,此事算我欠你一份恩情。”
蓝十五这才满意的笑了。
两人在这间闲置的房间里待得太久,许砚浓唯恐会引起外人的注意,便急忙带着蓝十五去了前厅就座,没顾得上叮嘱她此事更不能告知慕容尧。
今日的主角是阿玄,许观山也热情的邀请阿玄坐到主座上来,阿玄却委婉的拒绝了。
慕容尧坐在主桌上,抬眼瞧了瞧和蓝十五一道进来的许砚浓,不悦的拧着眉头想,她为什么都能和蓝家的那个疯丫头玩儿到一起,却不能接受自己?
许观山作为今日联谊会的主家,自然是要讲两句话的。
今日的许观山穿了一身浅灰色中山装,红光满面的端起酒杯,站起来遥敬今日光临许家的所有宾客。
蓝十五厚脸皮的挨着许砚浓,也坐在了主桌。
今日人多,为了能更好的照应宾客,主桌也分了男桌与女桌,许砚浓不在意外人眼光的坐在了女桌。
开玩笑,和紧挨着慕容尧坐,时时提心吊胆相比,她宁可被人骂上一声‘臭不要脸’。
反正这这些宾客,大都是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多半夜不会当着她的面来骂她。
至于背后会说她什么,那便是人家的自由,许砚浓从来就不在意的。
“哎,许砚浓,你有没有瞧见,方才少帅瞪了我一眼。”
许砚浓哪里敢抬头去确认啊?
她只顾着低头喝酒,都能感受到慕容尧投射在她身上火辣辣的视线,怎么还会有胆子去看他?
她不说话,蓝十五又扯了扯她:“哎——”
许砚浓气急吼道:“蓝月亮你还有完没完?!”
她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当一只鹌鹑,好好的埋着脑袋,不引人注意的待到深夜,执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