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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祭奠(1 / 2)

站在清冷幽深的墓地中,指尖轻颤着抚过冰冷的石碑,碑上刻着熟悉的名字,眼泪潸然而下,她指尖下的这个孩子,今年才刚过十八岁的生日。

这孩子十二岁才入的白帮,在那之前,就是街上乞讨的一个小乞丐。

许砚浓心疼那孩子吃苦太多,即便是后来饭食跟得上,却也终究伤了根本,没能长得起个头和身板,看着瘦瘦小小可怜的很。

哥哥、叔伯们都走镖,做的都是要命的活儿,小孩儿身子弱不能跟着去,就努力的学习厨艺,在后厨用最简单的食材,做出最美味的佳肴来证明他有用处,不是吃白饭的。

可就这么一个孩子,金麒麟手下的人都没有放过。

“帮主,徐老头家的那个闺女要见你。”

来人一口的河南腔,是跟着许砚浓从河南远道来上海的其中一个兄弟,说起徐俊洁时,语气中不免带上了一丝丝的咬牙切齿。

许砚浓抬眸,“让她过来。”

华夏有句老话,叫做父债子偿,许砚浓觉得徐俊洁或许都不知道,她老爹究竟是做的什么要命生意,当真无辜的很。

许砚浓却还是难免将心头无处发泄的怒气迁怒到徐俊洁身上。

山路并不好走,徐俊洁脚下踩着一双高跟鞋,跌跌撞撞的走过来,鞋子磨破了不说,就连膝盖都摔得红肿破皮了。

徐俊洁一瞧见许砚浓,便怒气冲冲的跑过去,一把揪了许砚浓的手臂吼道:“我爹被慕容尧给下了大狱,作为合伙人的你凭什么还在这里优哉游哉的?!”

“别大吵大闹的,惊扰了亡魂。”

轻灵缥缈的一句话,惊得徐俊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来的路上她只顾着气愤,甚至都没有注意这里是什么地方。

许砚浓收回手指,扭身往山下走,她终究是做不到恐吓一个无辜的姑娘。

她不说话,徐俊洁也不敢一个人在这连虫鸣鸟叫都听不见的深山中久呆,慌忙跟着许砚浓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下走。

下了山,大路还算平坦,许砚浓靠在车身上,等着无知的徐俊洁再来算账。

她身高腿长,斜斜的靠在车身上,墨染的长发随着山间的野风飞舞,飒飒作响。

徐俊洁虽然没了欣赏美人的心情,却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有着轻易便能魅惑人心的本事,她和父亲不就是因为她的好相貌,才上了当么?

面对着这张漂亮的脸蛋儿,徐俊洁勉强收敛了怒气,尽量心平气和的与许砚浓好声说道:“许副帮主,我知道我爹有很多地方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许砚浓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发丝,幽幽说道:“不是冒犯,是死仇。”

徐老头勾结漕帮,害死了她那么多兄弟,怎么能被轻易的归类为冒犯呢?

山间野风呼啸,徐俊洁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的呢喃道:“什么...”

她没有听清楚,许砚浓便不厌其烦的重复道:“我与你爹——徐老板是死仇,不死不休的那种,听清楚了?”

有些狼狈的小姑娘眼睛瞪得大大的,想要求情的嘴巴还半张着,样子滑稽又可笑。

她瞳孔震颤,死死的盯着许砚浓,许砚浓看着她的目光却充满了同情:“冤有头债有主,白帮的仇,我不会算到你头上,你也不要再来找我。”

话音落下,徐俊洁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在你们刚开始合作时,爹他明明还想要将我许配给你,他或许会坑害外人,可他却绝不会坑害自己的女婿啊!”

很是羞耻的话,不该从一个姑娘家口里说出来,但是为了挽救亲爹的性命,徐俊洁再也顾不得什么女儿家的尊严和体面。

许砚浓嗤笑道:“说得好,但是事实就是,我们是不相干的两个个体,你没有嫁给我,我也不是你爹的女婿,那么...他还有什么理由饶过我,不会坑害我?

他有本事坑害我,我不怕!

可他为什么要对我的兄弟们出手?你知不知道那些被你爹害死的孩子里,有好些比你的年龄还要小?!”

她越说声音越大,说到最后时,几乎对徐俊洁用上了吼的。

她方才还在不停地说服自己,不能迁怒一个无辜的小姑娘。

可她那么多的兄弟们就要在这座山上长眠,而害死他们,罪魁祸首的女儿,却在这里为罪大恶极的他开脱。

许砚浓没有撑住,吼完了就开始后悔。

她抹了一把脸,深吸几口气,重新组织了语言,对泣不成声的徐俊洁道:“别哭了,你既然知道你爹坑害过不少人,那也应该知道他大概做的是什么良善生意。

伤天害理的事做多了,还想得个好死,丫头,世上没这么便宜的事。”

这个道理,徐俊洁自然知道,可明白再多的大道理,也没有一个道理教过她,左手是亲爹的生命,右手是公理大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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