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浓甩上车门,疾走两步,一脚踹在那男人肚子上,将他踹飞了出去:“给老子滚!”
妈的,这种玩意儿,多看一眼都是对眼睛的伤害。
男人麻溜儿的滚了,许砚浓会过头,看着哭的肝肠寸断的小夏,漠然道:“咱也走吧!”
小夏满眼泪花的,最后看了眼她满含希望和男人租住的院子,她奢望过,男人能改掉所有的陋习,和她好好的过日子,她再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
她也就有了家。
可现下看来,奢望只是奢望。
许砚浓坐在车里,冲着坐在她身边的岳玲珑说教:“你将来长大了,可不能和她似的,这么贱骨头,不然哥哥我定然打断你的腿!听到没有?!”
车子摇摇晃晃的开动了,许砚浓的警告,岳玲珑不知道有没有往心里记,‘哥哥’俩字,他却是听得瞪圆了眼睛,倏地又红了眼圈儿,不敢说话,就眼巴巴的将许砚浓望着。
胆敢这么大胆,并直勾勾的将许砚浓这么望着,还健全幸存的男人们,除却慕容少帅之外,几乎所剩无几。
许砚浓一把揪了岳玲珑的耳朵,“你看什么呢?!”
这若是换做慕容少帅,早就哭哭啼啼的喊上疼了,可岳玲珑不知道是受疼太多,早就对疼痛有了超高免疫力,还是怎么回事,仍然怔怔的将许砚浓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