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沈明月不帮他,也别想帮别人!
至于大理寺卿这边,他更不需要担心。
他可是侯府继承人,沈曦和不过是个乡下学子,案子该怎么断,他相信大理寺卿心里有数!
想到这里,谢敞心里一阵畅快,脸上的伤都没那么疼了。
“咳咳……”
大理寺卿咳了两声,尴尬道:“谢夫人和小侯爷恐怕没弄清楚,二人的情况属于……互殴。”
谢敞一愣,是他听错了?
大理寺卿竟然没站在侯府这边?
谢夫人瞪大了眼睛,厉声尖叫:“我儿子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说这是互殴?你到底会不会断案?”
什么大理寺卿,绝对是个昏官!
大理寺卿讪笑了两声。
“据学子说,当时两人都出手了,这就是互殴。”
这个案子人证不少,哪怕知道永安侯府他不能随意得罪,他也不敢随便把罪责推到沈曦和身上。
否则沈明月不服判决,把事情闹大,让世子来教训他怎么办?
前两日画舫上发生的事他也略有耳闻,那位瞎眼的世子爷如今似乎对世子妃宠爱得紧。
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大理寺卿,哪里得罪得起定王府!
他只想快快结束此事,最好两家人能握手和解,这样他谁也不得罪,还能继续当他的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转头看向永安侯,赔笑道:“侯爷,您觉得呢?”
谢夫人不讲理,谢小侯爷又喜欢意气用事,那永安侯总是个能听得懂人话的吧?
永安侯盯着沈曦和,说道:“二人虽然是互殴,但是伤情不同,我儿伤得明显更重。互殴之时致人伤残,下手更重的那一方都要赔付医药费,这一点,我没说错吧?”
大理寺卿道:“那是那是,永安侯所言在理。”
谢敞打不过沈曦和,他吃了苦头,要点钱,很合理。
而且沈明月那么有钱。
相信这一点小小的医药费,她愿意出。
谢敞震惊地看着永安侯:“爹?!”
他挨了一顿打,爹不帮他告死沈曦和,竟然只想跟对方要点医药费?
谢夫人也道:“侯爷,敞儿可是你的嫡子,你怎么能不帮他出头呢?你这么做,以后谁看得起敞儿?”
“你们都给我闭嘴!”
永安侯眉峰冷厉,一句话呵斥了两人。
当初没娶到沈明月,侯府损失了好大一笔钱,如今侯府捉襟见肘,不回点血怎么行!
至于谢敞那点伤,养养就好。
谢敞当初要是有本事同时稳住两个女人,权势财富两手抓,他今天何必自己出手!
大理寺卿笑着问道:“那永安侯觉得赔付多少钱合理?”
沈明月暗觉不妙。
侯府最难对付的从来不是谢敞和谢夫人,而是永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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