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就见他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就像小时候那样把她的头当鸡窝一样。
段弘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她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像以前那样能屈能伸,知道什么对她最好。
虽然吧方法确实有些不妥,可没办法,只有这招才能让她搭理他。
说真的,段弘心里很没底,毕竟都这么多年没见了他变了不少,她应该也是。还好,在性子方面还是跟小时候一个样。
乖他个头!
真是可气呀!
没办法,谁让她输了呢。
该死的!当初她怎么就答应这个赌约呢,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现在肠子悔青也没用。
她总不能耍赖吧。
锦鲤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刀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这个条件等我以后想到再说吧。”段弘笑得更邪魅了,看得她差点走心。
不得不说这家伙长得是越发英俊,以前知道他长得好,可现在全长开了五官都是长在审美上。
现在她只能争取,让他主动放弃这个条件。可这个比登天还难吧。
“怎么这样看我?我脸上有东西吗?”段弘突然发现她一直盯着他看,手下意识擦了擦脸。
锦鲤也没想到自己看得转不开眼球,急促地别开眼神,“没有。”
耳根连带着脸庞不禁染上一丝丝粉红。
段弘瞬间明白了,她这是被自己的脸给迷住了。
对于自己的长相他从不在意,只知道每次有他在的地方路人总是会多看几眼,特别是女孩居多。
如果这幅皮囊能够让她感兴趣,他不妨用一用。
“对了,听说你月子中心才开一个月就要开第二间分店,怎么突然想到这个的?”
这些年她的事情他都再清楚不过了,不过对于开这个月子中心的想法确实有些奇特和先进,要知道做了生意这么多年,不得不承认女人和孩子的钱最好挣了。
她竟然会利用婆媳矛盾这个缺口打开市场。
“我脑子里想到多着呢。”
就是一想到这些拼死拼活确输了心里老大不爽,突然间连奋斗的动力都削弱一大半。
“那些救命药是你送来的?”虽然很大程度确定是他,不过锦鲤还是问一问。
“嗯。想着你开这个应该会需用。”段弘倒也没隐瞒,他做了什么都要让她知道,他可不想默默无闻。
“这些年你倒是啥也不联系,对我们家的事情倒是了解得一清二楚呀。”锦鲤不爽道,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底下,这一点让她就很不服气。
“嗯,我们家的事情我不放心。”段弘还把自己归纳为家属中的一位了,锦鲤老大无语了。
她要是敢反驳,他肯定会说爹娘这么说的,毕竟爹娘确实说把他当做家里一份子的。
“这些年为什么不联系我们?”锦鲤实在憋不住心中那股火气,想要问清楚,“再怎么说我们也是相处这么多年了,我们一家也是对你挺好的,你怎么能不联系我们?你知道我们一家有多担心你。”
只差没骂他一句没良心的。
“我知道,所以才不能联系,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
锦鲤皱皱眉,这么严重!
这些年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他对他们一家子还是保持着像以往那样的亲近,可锦鲤知道,他变得比以前更冷了。
“对了,袁东家呢?他怎么没跟你一块回来,好多年都没看到他了,他还好吗?”袁东家是他们家的大贵人,之前一直对他们家各种支持。
他之前不回来,袁东家怎么也没回来呢?
“我二舅已经死了。”段弘声音更低了,可是却泛着痛苦的底色。
“对不起!我不知道……以后我们家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家人。”这个结果是锦鲤压根没有想到过的,袁东家这么好的人竟然说没就没了。
要知道袁东家对段弘来说那就是父亲的存在,从小把他给拉扯长大的,无法想象他有多难受。
这家伙平时别看独来独往,看似冷血可他骨子里是特别重情的,特别是对他好的他在乎的人。
现在继续问下去只会徒增他的伤感,锦鲤选择性闭嘴。
“嗯,我有你还有叔婶他们。”
为什么要这么区分开来呢,怪怪的,锦鲤也想着安慰他:“以后你哪都别去了,想在我们家住多久就住多久。”
“可你不是说让我滚吗?”段弘突然伤感一脸。
“那还不是你没良心,再说我说的都是气话。还有你自己什么德行,我叫你滚你滚了吗?”
这家伙,挺会记仇的。
俩人一路吵吵嘴,很快就到了第二间分店。
她们已经挑好了日子开业,不过今天是系统训练,现在有老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