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却如同万年不融的冰川砸在他的头顶:“你的公司离破产只差一步之遥,你哪里来的底气和我谈利益,我是一个商人,不好意思,你让我看不出你身上的任何价值,我只给你两天的期限,商氏不会注资,后面的事没渡过难关,只能说你实力不配,那么这家公司将由商氏低价收购,这已经是我给你留的最后一分情面,如若不然,等你公司不剩半分价值,那么亡羊补牢已晚。”
男人的话像是一盆冷水,甩在了中年男人周身,让他感觉到那股冷气从脑袋透入到脚底下,他眼中折射出的光芒,如同死灰。
在对上男人不可商量的眼神,中年男人像一团烂泥跌在地上,光滑的地面上,倒映着那男人冷漠的脸,呈现出了一股慑人的气势,明明他语气淡淡,中年男人噤了声,不敢再要求对方的帮助了,拿着手中的计划书,软着身子像一条丧家之犬灰溜溜地离开了。
那道声音,那抹身影。
让晏殊殊无比熟悉,却又陌生,许久不见,似乎隔了几个春秋,她望着他的眉眼,竟是出奇的冷静。
她的目光太过专注,那边的商肆抬眸望了过来,两人视线在空中相遇,似是一眼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