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停在了一间厢房前。
“里面住的是什么人?”
这帝王家还真是薄情,前几日叫他安顿的姑娘,现在就已经不记得了。
王公公心中腹诽着,面上当然什么都不敢说:
“回皇上,里面是前些日子皇上叫安顿盛若绾盛姑娘,原来在兆城卖豆腐。”
这么一说傅修寒倒是想起来,
提步踏入门槛。
***
盛若绾的脸扇红了,但好在她时间控制的得当,看起来有几分美人落难的凄美感。
就在脸快要被按着碰到地上的枯叶和虫的时候,
束缚在身上的力道陡然一松,她听见荔枝和春桃惊恐的求饶声:
“皇、皇上饶命!!是盛若绾先......”
但俊美的帝王冷着脸,注意却并不在这两人身上,
凉薄的视线落在一旁受辱的美人身上:
美人柳眉微微蹙着,眼角含泪,瘦弱的身子颤抖着,
尽管受到了如此侮辱,腰背却依旧挺得笔直,目光不卑不亢地对上他的视线。
“以下犯上,拖下去,三十大板。”
薄唇一启一合,就决定了无数人的生死,
盛若绾也就是在这时候倒了下去,不过还没碰到地面,
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捞起,横打抱起放到了旁边的软塌上。
“皇上!皇上饶命,是这个贱人......”
春桃的辩解还没说完,就被王公公连忙一巴掌打了回去。
没看见这位爷对盛姑娘正是怜惜的时候吗?
“传御医。”
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那只修长的手似乎还想上前捧着她的脸检查伤口,
但盛若绾装作害怕的模样躲闪了一下。
于是原本就毫无温度的目光,变得更加冰冷了。
傅修寒的大掌轻轻扶在盛若绾的腰侧,犀利的凤眸静静盯着她,
语气中莫名多了一份疼惜:“在宫里受欺负,为何不来找朕?”
你都把人忘了,还来找你?
盛若绾心中冷笑,表面上依旧是衣服乖顺柔弱的模样:
“皇上日理万机,奴婢......奴婢的事是杂事,没必要因此打搅皇上。”
“是朕的不是,倒是把你给忘了。”
说完他看向地上的枯枝饭菜,脸色又冷了几分:
“传下去,行刑过后,任何人不得给饭。”
几个宫人奉旨出去了,但匆匆到来的太医填补了人数上的空缺,
等看到盛若绾膝头的淤血后,傅修寒叹了口气,
莹白的皮肤落入眼中,傅修寒的眼色深了几分,挥手叫人:
“将晚膳送来厢房,朕要在这里用膳。”
敷了药,各色的汤水就应接不暇地送进来了。
按照规矩,盛若绾现在需要给傅修寒布菜,而且需要对方的允许才能坐下来。
但盛若绾偏偏装作懵懂的样子,站在桌边,既不上前侍奉,也不大胆入座。
只是胆怯地看着傅修寒。
傅修寒见状失笑,长臂一捞,将盛若绾搂了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想吃什么,朕叫王德全给你夹。”
盛若绾懵懵懂懂地看着他,青葱细长的手指值了几个菜,然后又回过头忐忑地看着傅修寒。
乖巧可怜却又十分依靠他的姿态,看的傅修寒心情大好。
一整个晚饭时间,盛若绾都是坐在傅修寒的腿上吃完的。
到最后,甚至连嘴角粘上的细屑都是傅修寒亲手帮她擦干净的。
王德全看出了自家皇上对盛若绾的喜爱,十分有眼力见地叫来下人换熏香。
只是换到后面又发了愁——
盛若绾的厢房太小,在这里侍寝,岂不是委屈了傅修寒,
于是只得硬着头皮问:“皇上...。。您看,晚上盛姑娘是跟着您回寝殿,还是......”
其实厢房这边离寝殿不远,傅修寒想也没想:“回寝殿。”
但转眼看着盛若绾腿脚上的伤,又改了主意:“罢了,都退下。”
月色浓稠,洗漱过后的盛若绾像是刚出清水的芙蓉,清纯又摇曳。
傅修寒将她按倒在榻上,灼热的大掌顺着她身体曲线落下,
两人的衣裳一件一件剥离,最后室内一片热气,
只剩下晃动的床帐“嘎吱”声和娇媚的软声回**。
一夜无眠。
中途房间内叫了两三次水,但每次都是洗着洗着又一发不可收拾,
最终在傅修寒上朝前,盛若绾才有时间微微合上眼。
意识迷蒙中,她完全不知道哦啊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