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若绾呆呆地看着它，用唇抿了两下。
“我缺钱，想要加班费。”
傅修寒立刻应声：“你可以找我的。”
“你想包。养我吗？”盛若绾冷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
本想开口解释的傅修寒不知想到了什么，闭上嘴。
他很在意盛若绾的健康，
可能是察觉到了傅修寒的想法，盛若绾开了口。
“我换过四五份工作，希望这是这是最后一份。我不想再换了。”
盛若绾转过头回避着傅修寒的视线。
虽然傅修寒对她这个敷衍的回答不满意，但这与他无关。
“为什么这么缺钱？”
“家里情况特殊。”
“和孔津南结婚也是因为这个？”
“不全是。”
“那昨晚穿的是谁的衣服？”
“孔津南。”
想起当时傅修寒对那件衣服的执着，盛若绾依旧有些不理解。
她感觉不到其他人，或者说陌生人的气味，也许只是傅修寒的嗅觉比她更敏感。
但傅修寒又是怎么闻到自己身上有孩子的味道的？
那又不是什么香水味。
还没有孩子的人，却能如此敏感地区分孩子的气味，这也让人感到惊讶。
盛若绾歪着头看了看自己的杯子。
不知为什么，明明没有喝酒，却觉得自己的脑袋比昨晚还要晕眩，
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理智和行动开始分离，头脑也开始变得迟钝了。
“昨天你有没有按时吃饭？”
“……嗯，吃了。谢谢你的照顾。”
“最了解你情况的人明明只有我，”
尽管对傅修寒每天硬拉着自己吃饭很不满，可不得不承认，盛若绾的胃痛因此好了很多，连消瘦拔尖的下巴也渐渐变得圆润了。
“所以你最好继续跟我一起。”
“傅修寒，你怎么还是这么蠢。”
明明从自己这里得不到一点好处，甚至连一句感谢都没有，却还是那么照顾她。
盛若绾不知道傅修寒能不能听见，因为她声音说的很小，而且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被我骗了一次婚，还是要上当，你知不知道你很烦，我每次拒绝你都要犹豫很久。”
“很显然，你还喜欢我，对吗若绾。”
傅修寒好像要和她开诚布公地谈谈，每一句话都像羽毛轻轻地飘落在盛若绾的心头。
“说出来若绾，你还喜欢我......”
又来了，那种被看破的难堪，
盛若绾从座位上起身，“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傅修寒按住盛若绾桌上的手，不肯松开：“晚上看不到你，我总是失眠。”
“傅修寒，”盛若绾低头看他，“总是厚着脸皮缠一个不喜欢你的人，你不觉得丢人吗？”
这个角度的傅修寒睫毛微垂，阴影打在眼睑下方，拉出一种易碎的美，“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接近你。”
真是无语，傅修寒居然还笑得出来。
可盛若绾不得不承认，她被迷惑了。
傅修寒拉了她一把，不，实际上傅修寒并没有动作。
可盛若绾就是重新坐了下来。
嗯，这何尝不算是一种世界未解之谜？
“你看，你笑了。”
笑了？
盛若绾勉强压下嘴角，再次临幸那杯因为难喝而没喝完的饮料，
最后她抚摸着空杯子，目光飘向傅修寒：
“那天你为什么去夜店？”
本来不想问傅修寒的事，既然都重新坐下来，知道一点也无妨。
傅修寒毫不犹豫地坦白：
“傅慎言，他逃狱，卷着一份傅家重要项目的合同跑了。
盛若绾愣了愣，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坦诚：“对不起，我那天......”
傅修寒从没有想过要怪盛若绾，所以当对方紧张道歉的时候，他扑哧笑了。
“虽然没想过能在那遇见你，但出现疏忽是我的问题。现在没事了。”
当事人都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盛若绾也就没再说些什么，
舒服地靠在椅子上，盯凉了一碗蛋羹。“在男人面前这样发呆很危险。”
盛若绾的眼珠恢复了焦点，看向傅修寒。
“我不只是你挂名的上司和前夫，”
傅修寒微笑着指出了似乎被遗忘的重要事实。
“我们还接过吻，做过更亲密的事，你总是在我面前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问题。”
混沌的大脑运转了好几分钟，才勉强拼凑出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