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时候盛若绾已经和傅修寒结婚了，孔津南的提议她想都没就拒绝了，
不像现在......。
中规中矩地等到下班，走出公司大门，盛若绾果然看见孔津南等在门口。
“进车里说可以吧？”
“嗯。”
盛若绾含糊应了一声，视线无意识飘到对方身后。
离开的傅修寒去而复返，和消失了一下午的秦媛媛站着说笑，
两人的视线在不经意间撞到一起，愣了愣，又各自移开。
也是，傅修寒不管走到哪里都很受欢迎，
盛若绾兀自笑了笑，没有拒绝孔津南伸来自己的手。
他们上车后沟通了大致的规则。
燕京这边在报备后距离证件下来有一段时间的考虑期。
对方无所谓盛若绾在这段期间中止，只要双方想离婚，随时都可以办理手续，
只要求互相配合见家长。
沟通还算愉快，盛若绾回家后就和盛爷爷说了这件事。
约定见面的时间依旧是周末不变，第二天上班他的心情都轻松了许多。
午饭时间他站在电梯口等夏文燕，
安静的楼道里突然传出打火机的“喀嚓”声。
火苗簌簌，从孔中窜出来。
盛若绾循声望去，只见傅修寒点燃了手中的烟草，却没有动，
白色雾霭遮不住那双清澈的眼。
啊，原来是傅修寒。
视线紧紧锁在她的身上：
“昨天你在和那个人约会？”
“什么？”盛若绾被问得愣了愣，而后下意识反驳，“没有。”
傅修寒没有放弃追问：“那你们会交往？”
“不，我们会结婚。”
忽明忽暗的火光熄灭了，挣扎着留下最后几缕烟。
“结婚，”傅修寒轻声重复了一遍，“为什么？”
“这不需要理由吧，我想结婚，所以就结了。”
“当然要理由，不然我怎么办啊，盛若绾？”
傅修寒提高了声音，烟雾消散，露出他完整的五官：
“是你先招惹我的，记得吗？然后一声不吭留下一张纸条就跑。”
盛若绾对上傅修寒的视线，嘴唇动了动，突然转身按亮电梯钻了进去。
傅修寒没有跟上来，湿漉漉的眼睛追着盛若绾的背影动了动：
“我完全没法无视你，因为你就站在这里，和我在同一个地方，”
“穿工作服的时候很好看，挂着员工证也比周围人亮眼。”
傅修寒的夸奖击溃了盛若绾心中的防线，
想不到“颓废”两个字，有一天会用来形容傅修寒。
拨开眼眶中涌出的热意，盛若绾指尖颤抖着，甚至按错了两次关门键。
“就算吐得满身酒味，也漂亮的要命。”
“盛若绾......”
电梯门关上了。
即便电梯已经关上门下了好几个楼层关上，傅修寒也还站在原地看着。
几分钟后，夏文燕带着秦媛媛从门口走进来，
她竭力装作自然，但和傅修寒打招呼的时候，肢体显而易见的僵硬：
她们都听见了。
和盛若绾会和的时候，她正盯着食堂门口的镜子发呆，表情看起来想哭又想笑。
夏文燕叫了盛若绾两声，她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头，撞上了秦媛媛打量的视线。
在午餐打好之前，她叫住了盛若绾。
“傅修寒哥最近老缠着你吧？我替他道个歉。其实他这人就是这样，”
“越是拒绝的东西他越想要，如果得到了，反而没几天就觉得无趣了。”
这话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像是处于好意提醒盛若绾，又像是把她比作物品。
不过现在秦媛媛和自己没什么交集，应该犯不着说反话，
盛若绾最后还是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谢谢。”
“没事，”秦媛媛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我只是不限看你重蹈覆辙，我堂姐之前就是......”
她说到一半故意顿住了，“算了，没什么，你注意安全。”
注意安全。
盛若绾咀嚼着秦媛媛不久之前的话，觉得这句忠告应该改改，
比如说，
“你注意避开傅修寒。”
就像傅修寒说的，因为两个人在同一楼层，
只要他们的在这里办公，相遇是不可避免的。
盛若绾前脚刚为了躲避傅修寒而跑上阳台，后脚就看见在这里吹风的傅修寒。
他看起来应该没有吃饭，因为盛若绾塞了两口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