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不是最清楚吗？”
傅修寒凑近他，双手钳制着她的肩膀。
盛若绾试着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
“盛若绾，他能给你生活我同样能给，他能给你的钱我也可以照付，
“你耍人不是很有经验吗？甩掉他，和我结婚。
“怎么样？”
“怎么样？”
盛若绾用奇怪的声音重复了一遍。
“如果你非要问我怎么样——”
明明知道这样做是错的，明明现在就该解释清楚，
但盛若绾还是听见自己用冰冷的声音继续说着：
“那我的答案，当然和四年前那封信一样。”
霎时，两人之间的气氛开始凝瑟，
傅修寒顿了顿，嘴角的笑意冷下去，
他从未用过这种陌生的、厌恶的目光看着她。
良久，他慢条斯理地从衣服内侧抽出钱包，
一只手拉起盛若绾的手掌，另一只手将一张卡粗暴地塞给她。
“盛若绾，没人敢像你这样耍我。”
傅修寒收回手，后退了几步，目光带着寒意落在她身上：
“一个公司就想买下我？”
盛若绾低着头，从答话之后就一直不敢看他。
所以她最后只听见傅修寒冷漠地告诉他：
“带上你的钱，滚吧。”
***
盛若绾找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店修的手机，
手机修好之后，他又找老板把刚刚给出去的三百块换了回来。
一路上不断有消息弹出来，有好友黄诗悦的“三点还没回我就报警”，
还有她现在上司的“别忘记明天寿宴地点”，
盛若绾都一一回应了。
慢悠悠回到家，她看到了年迈的爷爷。
“若绾，你回来了？”老人抹去眼角的眼泪：“都怪我啊，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早点认清盛明德这孽子是什么德行，也不会害你今天受这种委屈。”
盛若绾将不住流着泪和自己道歉的爷爷拉入怀中，小声安抚，
“会好的，爷爷，一切都会好起来。”
心里却有个声音问自己，“真的会好吗？”
她闭上眼睛，坠入梦境前，脑海中出现傅修寒今晚受伤的表情。
摸着自己胸前的项链，盛若绾勉强扯出一丝微笑。
“傅修寒，要岁岁平安呀。”